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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都沒能得到裴炎的訊息。
霍都也納悶,因為實在不應該。就算裴炎受了重傷,回不了城,按說也該找人通知武平君府,可至今中尉府的兵還在四處搜尋公主和裴炎,那就說明還沒信。因此霍都又想起一件別的事,他問步長悠:“公主,之前你和裴炎明明早就清醒了,為何沒找人往琮安報信兒?
因為她想借此走,他想借此緩。
不過她沒告訴霍都,而是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所以她想裴炎沒訊息,是不是還沒緩夠?可又覺得不可能。之前他想緩,是因為兩人都沒事,可如今她被劫了,他還怎麼緩下去?
霍都又說,裴炎沒信兒,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昏迷了,並且持續在昏迷,否則不可能沒訊息。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不過步長悠不敢那麼想,也不願那麼去想。她倒寧願希望是霍都說得那種可能。或者是他私心重,就算她被劫了,也擋不住他想清淨的心。
十月裡的天,一天比一天冷,她身子虛,受不得寒,所以房間裡就升了炭火。
她不能吹風,不能受涼,只能待在房間裡。
也沒別的事可做,就只好看書。
霍都不去城裡的話,就在別苑裡陪她,不過為了避嫌,他無事無非,並不過來看她。
天黑的早了,她也睡得很早,常常吃了晚膳就睡。晚上太靜,太容易想事情,只有睡了,她才不會想。
這天晚上,天才剛一擦黑,她就躺進了被窩裡。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迷糊的翻了一個身,正準備繼續睡,卻察覺到床邊有人,便睜開了眼睛。
果然有人。
她慢慢的清醒過來。
房間裡沒掌燈,黑乎乎一片,只有炭盆裡燒得通紅的碳發出瑩瑩的一圈光。
她還是認出來了,味兒太熟悉了。
她躺著沒動,也不看他,眼睛又溼又熱,她索性又閉上了。
他從床上移到腳踏上,趴在床邊,對著她的臉看她。
看了好半天,他緩緩道:“我看到了。
步長悠沒搭理他。
他加重語氣又來一遍:“步長悠,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