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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一怔。
他能問出這句話,就表示一定是在猜測些事情的。溫以寧眼睛沒看他,低著腦袋,不輕不重地辯解了一句:“不是為了你。”
她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既然都過去了,她是不打算再牽扯不清的,所以當初沒避開來亞匯就職,因為是真放下了。一段連情分都稱不上的過去,百八年前的過去,沒資格成為限制她人生的絆腳石。
女人不是隻能有愛情,還得有別的。
她一句澄清,沒舊情,沒思慮,沒留戀,其實也是很直白的一種方式。不過結合此情此景,仍是略有尷尬。
唐其琛很淡地回了句:“我也沒往這方面想。”
那最好,皆大歡喜,成各自之美。
溫以寧離開後,還是給柯禮打了個電話。柯禮趕過來時,是唐其琛來開的門,見著他喘氣兒的樣子,是不滿意的,“跑什麼?”
柯禮乍一見人,心裡也沒底。因為唐其琛看起來很正常,絲毫不像溫以寧說的那樣虛弱。
“唐,唐總,您沒事兒啊?”
唐其琛外套脫了,就一件白色襯衫打底,袖口挽上去至手腕,他面板在男人裡算是偏白,但白而不膩,骨相身姿非常出眾。他讓柯禮坐,說:“沒事。”
桌上還有一杯水,喝了半杯的,餘下的還溫熱。
柯禮匪夷所思,不過回想一下,哪怕之前在現場,唐其琛也算正常,他胃疾復發的樣子不是沒見過,哪兒還能站直說話,臉色直接能白幾度。
唐其琛問:“那邊結束了?”
“啊,沒,還繼續呢。”
“那你過來幹嗎?”
“以寧給我打的電話。”柯禮說:“她說您狀態不太好,我怕您出事兒就過來了。”
唐其琛聽到這裡時,心情還算平穩,隨口問:“她怎麼說的?”
柯禮面露難色。
唐其琛看過來,雖無言,但眼神帶著苛刻的壓迫。
靜了幾秒,柯禮沒撐住,只得實話實說,“……說您快死了。”
唐其琛的表情非常難看,難看到壓根沒法兒找到形容詞。就這麼沉默著,安靜著,如秋風裡止不住的落葉,打著旋兒地往地上落,最後被路過的人來人往,沒有絲毫感情地踩在腳下。
柯禮又想起一事,“傅西平的電話打我這了。”
唐其琛身體總算回了溫,“他說什麼?”
“他……”柯禮略有遲疑,“他不知從哪兒知道了以寧在亞彙集團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