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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煙,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掘田慶子——自己夢繞魂牽的戀人的音容笑貌悄悄地在心底一閃而過,“她當時死了。藤沼君也傷了臉、手腳和脊髓,以後就隱居在這裡。而我呢,奇蹟般的倖免重傷,但卻留下了無法繼續繪畫的後遺症。”
“可是,您哪兒也沒有……”
“看上去真的哪兒都沒壞嗎?”
正木叼著香菸,戲謔般的攤開雙手:“你想像不出來,我——已經廢了。雖然活著,但已沒有用了,就好像廢棄的破布一般。”
“怎麼會呢!”
“啊——對不起。我並不是不願告訴你,但這已經是12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經死心了,這也是命!”雖然這麼說,他還是在無意識中狠狠地咬住了嘴唇。然後,他發現古川畏縮的目光停在自己的左手上。
“你是在看這個——這個戒指嗎?”
“啊,沒有!”
正木微笑著向移開目光的古川解釋道:“這12年來我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蕩。正好和藤沼君自閉在自己建造的封閉世界相反。經過了很多事情,把事故以後從藤沼君那裡得到賠償金全部都花完了,走投無路了。所以今年春天就厚著臉皮來求藤沼君。嗯,就他來說,因為覺得對我——至少對我虧欠了很多,當然我也不知道他內心是怎麼想的,反正馬上就把我迎進來了。”
“哦!”
“所以,我現在完全是不名一文了。只是這個戒指……”正木舉起左手盯著閃著光的大塊貓眼石,“12年來完全嵌入手指中,想拔出來,但怎麼也拔不出。我窮困潦倒的時候,不知有多少次想把它賣掉。”
“這個,嗯,難道是和在那次事故中去世的……”
“嗯,本來已經決定很快就和她結婚了。”正木又咬起了嘴唇。
古川坐立不安地四下顧盼著。正木用手指夾著點燃的香菸,又在古川的對面坐了下來:“說到一個沉重的話題了。說說別的吧!您廟裡的情況,能說給我聽聽嗎?”
小廳 (下午5點35分)
“啊,不管什麼時候看都覺得了不起啊!一切盡在了不起這句話中了!”大石源造粗聲嚷道。那聲音在冰冷的石牆和高高的天花板構築起來的如同洞窟般的空間中迴響,反而顯得有些虛無縹緲,“這樣的藝術品被埋沒在這裡,真是罪過啊!你們不這麼想嗎?嗯,教授,三田村君?”
這是位於館內東北角的小廳。
換完淋溼的衣服,在副館的大廳內小憩了一會兒後,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