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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橋,卸磨殺——”
話說到一半,他覺得不對,便收回話頭,轉而道:“問你件正事,你是不是和一個叫鄭路的人有恩怨啊?我記得你好像是有一次喝多了,和我說過。”
時尋的聲音驟然冷下來:“提這個幹什麼?”
段頌飛:“這兩天總聽同事提起這個名,聽多了就想順嘴問問你。”
時尋頓了頓:“北池和津松相隔千里,或許只是重名。”
“也是。”
段頌飛不再問,語氣欠欠地提醒他要養好身體。
通話結束,時尋默默垂下眼睫。
過往的恩怨過去那麼多年,早已塵封不解,想來除了重名,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回憶勾起的不悅很快從腦海裡抽空,時尋看向手機,發現自己居然睡了一整天。
手機裡柏沉故的訊息還停留在早上,先是問他去哪了,後來是問他失聯的原因。
時尋癟癟嘴,失聯都怪誰啊?
他嘗試翻身,只是動了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也太疼了!!
他暗暗啐了一口罪魁禍首。
這回算是給老王八開了葷,之後怕是隻會沒完沒了,真是要了命了,事情怎麼會這樣啊!
時尋心如死灰地望向天花板,誰也怨不了。
不過昨天的事倒也是奇怪,他以前也赤.裸地勾過柏沉故,但當時明明就是怎麼撩都沒反應,這次怎麼就痛快應了呢?
時尋努起嘴,認真思索著。
難道真是怕自己胡來給他家裡抹黑,決定犧牲自己?還是說他之前的策略是錯的,柏沉故就不喜歡黏人的另一半?
時尋想起他看過的一句話,大致意思是說多數人都喜歡自己靠努力獲得的事物,對唾手可得的往往不屑一顧,對人也是如此。
這句話現在拿出來講,還蠻符合狀況的。
雖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但看昨天那樣,柏沉故總該是對他有好感的,要是吊著他追追自己,這婚不就不用離了嗎?
讓柏沉故追他,聽起來就公平。
他剛下定好決心,門口突然傳來刷卡進門的聲響。
時尋周身一震,他還沒起身,視線便落在迎面而來的柏沉故身上。
柏沉故平靜地緩聲道:“醒了?”
時尋呼吸停頓,眼中的疑惑濃重:“你怎麼找到我的?又是怎麼進來的?”
柏沉故放下手裡提的東西,堆疊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