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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靜止在那一秒鐘,窗邊的夜風小聲鼓動著,鑽入時尋耳中。
他端著手裡的東西,僵硬得動彈不得。
可那物件卻像是自帶加熱功能似的,頃刻間就燙得時尋不得不鬆手。
他把東西扔進包裝裡,裝作無事發生般用力扣合起來。
紙箱不甘低頭地向外伸展,延伸間發出吱咯的響動,煎熬地磨在時尋的耳畔。
時尋徹底放棄抵抗,打算緩緩心神,他支吾著:“我,我去洗個澡。”
柏沉故無奈地提示他:“你傷口還不能沾水。”
“我知道的。”時尋囫圇應著,“我一定注意。”
浴室的門一開一合,只留下門框間細小的震動。
時尋壓不住忐忑的心跳,掩飾性地擰開水龍頭。
自來水嘩嘩地衝擊在洗手池內,濺出的水珠掛在時尋手背上,奚笑著他的膽小。
真沒出息啊,臉皮連這點事都撐不住,還怎麼追到柏沉故?
他捧起一汪清水往臉上撲,降低著不知何時燒起的灼熱溫度。
驀地,時尋關掉了水龍頭。
不對啊,東西是他帶回來的,剛才淡定地拆開,拆完又說去洗澡,好像怎麼聽都奇怪吧?
時尋暗暗咬了咬舌尖。
天殺的段頌飛!他的溫情牌打得正好,效果是好是壞都還沒校驗,倒是被這件事殺得措手不及。
他收拾了幾件衣服扔進洗衣機,藉著機器操作的聲音打了通電話給段頌飛。
“你個孫子往我那些杯子裡放了什麼?”
段頌飛嘶啞地“啊”了一聲,猛地從沙發上撐起身:“我靠,你等會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電話那頭傳來,接著就是一句洩氣的“行吧”,段頌飛遺憾地嘆了口氣:“原本也是買給你的,我是打算等買的所有牌子都到了再給你的,是昨天取完快遞順手放鞋櫃上,今天才被你不小心拿走的。”
“給我買的?”時尋怒言,“你是活夠了,想體會提前去世的感覺?”
隔著電話,段頌飛的態度明顯囂張:“嘖,苦誰不能苦自己,我這不是想你少受點苦嗎?”
時尋氣得頭腦發昏,不經大腦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
他收起話音,不該透露的資訊還是露了出去。
“現在知道了,我本來還不敢確定的,畢竟你那麼兇,哈哈哈哈。”段頌飛猖狂地笑著,“想想也是,你這個脾氣肯定哄不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