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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像是有些驚訝於對方的搭話,繼而輕抿朱唇,溫婉一笑,輕聲道:“你猜?”
“這我可猜不出。”王炳搖了搖頭,“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是窵橋村人。你家裡人也真狠心,居然捨得讓這麼貌美的小娘子獨自出門,不如跟著哥哥我走,我定會好生疼愛你。”
那女子雙頰飛起兩團紅暈,睨了他一眼,“想得美。”
雖被拒絕,王炳卻是心下一喜。若是換做尋常女子,怕是在早就因他的輕佻言語對他大聲呵斥,並與之劃清距離了,然而對方卻只是輕飄飄看了他一眼,眼神嫵媚,毫無嗔怪之意。這大概就是所謂郎有情,妾有意了吧。
身為一方土地神,與此方土地共生共存,此地的發生的任何事都會被他知曉,堪稱事無鉅細。
“看著”這眉來眼去的兩人,喬安:“……”
待土地夫人和王炳約好半夜到王炳家幽會時,喬安恍惚間已經預見到了土地廟裡那座神像的頭上被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他身前擺放著一個白瓷茶碗,水面上正完完整整地倒映著土地夫人和那王炳見面時的場景。
若不是原主遭受力量反噬,而他為了理順這些四溢的神力不得走出土地廟一步,僅僅維持著此地的農作物生長作息便已耗盡精力,這兩人哪有機會在這裡勾勾搭搭。
土地夫人見自己和王炳都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土地神也不出來阻止,心裡有幾分不屑,她這個夫君果然是個窩囊胚子。
不過這樣更好,省得找她麻煩。
大概土地夫人的心裡也是有幾分自得的,能讓男人如此縱容她在外胡作非為,哪個女人能不為此自得?
她微微低頭,含羞帶怯道:“說好了,你可別忘了等我。”
王炳道:“那可是我家,我又怎會不在家?”
她猶豫道:“唉,就怕你夫人纏著你,不讓你脫身,如果是這樣就算我去了你家,又有什麼用?”
“不用擔心那蠢婦,她自有我搞定。”
臨走時,王炳大著膽子摸了摸她的手,那細滑柔嫩的觸感讓他心中再次一蕩。
王炳離開後,土地夫人並沒有回到土地廟裡。
喬安也沒去管她,當然,他現在是想管也管不了。
他伸手在茶杯裡沾了點誰,向身旁的地上一彈,地面上一株植物抖了抖莖上的橢圓尖長葉,然後像是一個笨拙的小孩般,從土裡拔出了自己的根部。
那從土裡拔出的根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