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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達要入住的地方,不過她根本沒有機會入住其中。
她來到前臺登記了自己的姓名,然後去位於三樓的自己的房間看了一看,然後回到了一樓點了份牛排。一樓面對街道的那一面牆,被巨大的落地窗取而代之。負責支撐著玻璃的金屬框架,不是常見的銀色,而是被塗了一層黑漆,被定做成細小的藤蔓狀,精緻而又古典。
就在她將最後一口牛排吃下去後,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不是臨近黃昏,而是一片雲朵遮住了太陽,原本晴朗的天空濛上了一層暗灰色,空氣中都瀰漫上了一層水汽,天空上飄灑下一場可以讓人完全忽視的細若牛毛的雨水。
雖然這場雨小到完全可以讓人忽略不計,但還是有一部分遊客因此而退去了。
喬安趁著人流量減少的時候,走出了旅館。
她按照希爾達的旅行計劃,決定去她原本決定好要參觀的普奧利宮殿參觀一下。
她穿過沃特拉廣場,拿著從旅館老闆那裡要來的沃特拉城旅遊地圖,停在一處角落,再次確定了一下路線。
淺金色的頭髮突然從臉側滑落,髮梢柔軟地搭在地圖上,遮住了她要看的內容。
喬安後知後覺地摸了一把頭髮,這才發現她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散開了。
她回頭向地面上看了一眼,毫不意外的發現那根用來扎頭髮的紅色長帶正安靜地躺在地上。
她彎下腰,正要拾起髮帶。
卻有一隻明顯屬於男性的手,先她一步握住了帶子的一端。
喬安握住長帶準備拿過來,“謝謝。”
然而她發現自己難以抽動帶子,對方看起來明明只是隨手拿著髮帶,那力氣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正好將髮帶死死卡在指間。
那隻手纖長無比,美好的宛如藝術品,卻帶著一種常人難以形容的蒼白。
她順著這隻手向來人看去。
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身上穿著在聖馬庫斯節隨處可見的斗篷長袍,但他身上的衣物卻又與他人有著明顯的不同,無論是那考究的做工,還是那一看就知價值不菲的衣料。他人穿上長袍,披上斗篷,不過是為了增加節日氣氛,而他卻是在真真正正的把它們當做正裝來穿。
他的面色如同他的手一樣白皙,五官如弗洛倫撒與沃特拉隨處可見的雕塑上的人物那般精緻,他留著一頭現代男士中少見的長髮,頭髮烏黑如緞,帶著微微的捲曲,配上他這身樣式古老的衣物,只會讓人覺得意外的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