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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來不來還兩說呢。”
話音剛落,巨大聲浪從天而降,所有人來到室外,站在玻璃圍欄前,眼見超跑橫穿半個球場,將昂貴草皮碾出四道深長皺褶。
是李暮近。
“真帥啊,還得是自家球場,不然就這麼造,得賠多少錢。”有人舉杯打趣道。
穿著三點式的女孩互相說起小話,臉上紅暈如楓。
都知道李暮近無惡不作,但如果能是他的例外,又都不拒絕。
李暮近沒把車開到俱樂部,半路下車,步行到門前,到車庫旁的工具室拎起一把獵槍,回身,子彈上膛,瞄準那輛超跑的油箱,沒有絲毫猶豫,砰一聲——
爆炸!
剛還沉浸在糜爛環境的人們笑容頓失,呆望著熊熊火焰,甚至不敢再看一眼打造此景觀的李暮近。
他們都看到了新聞,後續報道說李暮近他爹表示不知情,並且保證對兒子嚴加管教,絕不再出現在公眾視野給人添堵。
“要安慰一下嗎?暮哥看起來氣瘋了。”有人開口。
沒人回應。
片刻,有人搭話:“跟他老子賭氣,我們哪有能耐安慰到點上。”
“沒看那臉上都掛彩了嘛,上午指定是一場惡鬥,想都不用想。”
有女孩說:“男人啊,還得說捱了打。傷得越重越可憐越好看。”
“你真變態。”
……
束睿懶懶打個哈欠,返回室內補覺。
剛要睡著,李暮近上樓了。
他索性不睡了,坐起來,“事情要一直髮酵下去,今年上學估計又沒戲了。”
“上什麼?”李暮近很像在反問束睿為什麼問出蠢問題。
束睿想起李暮近不愛上學,看著他一臉淤青,切入重點, “老李說什麼了?又要禁足?”
“忘了。”
這是實話。
束睿一點也不懷疑。
他們都猜測李暮近是因為新聞上火,因為他爸難過。事實上,他想發火無需理由,也沒有難過這種情緒。
但他確實煩,因為找不到生存意義,不知道每天睜眼的動力是什麼。
好像什麼都有了,其實什麼都沒有。
他急需一個新樂子。
話間走來一個女孩,只能看到李暮近,眼裡的愛慕一覽無餘:“謝謝你的邀請。不管外邊怎麼評價,既然法律認定你沒罪,那就不用擔心害怕。”
李暮近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