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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大人!”
豆大的雨滴突然就砸了下來,打在紀晗的臉上,紹原還沒來得及掏傘,紀晗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滔天的鬼哭聲頓時一窒。
紀晗臉色很難看,他彎腰把紹原給他鋪的手絹給撿起來,揉成一團塞進褲兜裡,原地走了兩個來回,才終於說了句話。
“走,上車。”是對紹原說的。
眾鬼發懵,“大人、究竟要怎麼處理我們?”
紀晗一個字都不想回,也不管紹原有沒有完成疊手絹的動作,頂著呼嘯而來的暴雨直接衝上了車,一頭扎進副駕駛。
紀晗發火,就連哈哈都不敢湊上來討好。狗子儘量不發出聲音地用牙齒撕開揹包的拉鍊,從裡面咬出來紀晗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放在駕駛和副駕駛之間的小皮案上。
紀晗胸口像是憋著一顆引信燒到頭的,只等著紹原上了車,駕駛位車門一關,他就瞬間爆發,把褲兜裡那團手絹像是扔板磚一樣往風擋玻璃上一砸,罵道:“我操!”
輕飄飄的手絹還沒有車外砸在玻璃上的雨給勁。紹原笑了笑,把手絹撿起來,展平疊好,說道:“人間界的髒話確實很有利於脾氣發洩,比掄葫蘆省勁。”
紀晗怒氣衝衝地說道:“要是惹我生氣的東西在我眼前,我還犯得著開口罵?葫蘆才是解決世間衝突的最佳方案,一葫蘆下去,乾乾淨淨。”
“說得不錯,這我也同意。”紹原說,順手拿起哈哈叼出來的毛巾給紀晗擦頭髮。
又蓬又軟的毛巾裹住頭,紀晗心裡的那股火好像一下子被隔絕了氧氣,噗地一聲就滅了。紹原又恰到好處地調整了一下毛巾的角度,把他的五官露出來讓他呼吸,勸道:“紀老闆大概是甦醒不久,沒太見過這種噁心的勾當。你遠古時是傻白甜,現在是個財迷心竅的傻白甜,本質都是傻白甜。”
紀晗一口氣堵在心口,悶聲道:“你嘲笑夠了?嘲笑夠了就開車,現在回幽府去當面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紹原卻不緊不慢,很有耐心地把紀晗頭髮擦乾,又細數了一遍感冒對葫蘆身心可能造成的危害,而後才說道:“其實這件事情的疑點很多。比如,地府的鬼差為什麼會和人間神棍勾搭起來,那個神棍現在去哪了?再比如,如果那鬼差真有那麼厲害,怎麼就壓不下來這事,還讓幽府來查?再再比如,幽府當真清白無知嗎?”
紀晗頓了頓,心口焦慮稍平,半天后說道:“這麼多比如,你問我,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