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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殺了西王母,毀了崑崙宮,是天界的罪人,”她說著頓了頓,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可是,我不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做那樣的事。”
“……”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上揚,[紅緞]此生能有你這樣的姐妹,[木藤]此生能有你這樣的知己,當真足矣。
所以,我不能再害你。
我抬起手,在紅娘詫異的目光中,一掌將她拍至一個相對較為安全大概能撐到東華帝君或是仙界的大部隊到來的地方,手握煌寂看著四周零零散散的隱隱有將我圍住趨勢的天兵們,放聲道,“若敢阻我,下場即如她——”
我話還沒說完,那些天兵也尚未有什麼反應,我卻不由得止住了話語。
因為我意識到[他]來了。
風停了,聲音消失了,伴隨著與在場凌亂四散的魔氣截然不同的,充滿窒息壓抑感的可怕魔氣,[他]來了。
毫無預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身體僵直的無法動彈,胸口隱隱作痛。
“抓到你了。”
一瞬間,彷佛所有的雜音都消失,唯有他的低語在耳畔迴響。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好半天,我才像是剛學會說話的稚子般一字一頓的從喉嚨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回答我的是血肉被穿透,骨骼斷裂的聲響。
我愣愣的低下頭,入眼的是一隻沾滿鮮血,自我背後穿胸而過的,骨節分明的男人的手,男人的手掌內是一個被金光包裹的小玉盒,那是當初箴言自西王母的胸口內挖出,之後又被我奪回來放於體內的,裝著我真身的玉盒,血順著鎖孔流入盒內,玉盒仿若有了生命般自內向外傳出如心臟鼓動般的[咚咚]的聲響。
不,不可以。
那裡面裝著的可不僅僅是我的真身藤蘿玉扇。
男人的低笑聲自耳畔傳來,仿若用手刺穿我胸口的不是他一般,他一手環住我的腰際,如情人般將我抱於懷中,聲音低沉緩慢,透著一股子曖昧旖旎的意味,“沒想到,藤兒你的血才是開啟這小盒子的鑰匙。”
每一聲[咚咚]聲自盒內傳出,玉盒上便會多出一條裂縫。
我驚懼的抬起手。
不可以。
那是,東王公交予我的,最後的——
男人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際,上揚的語調與周身越來越濃郁的魔氣無一不顯示著他的好心情,“木公當真好手段,不過,終於,讓孤找到了。”
胸口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