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見面卻只打了個招呼?”
那些內情不能說出口,芳純畢竟是沈家的人,你同她說殿帥有古怪,回頭話再傳到人家耳朵裡,到底不好。
“我不過想代家父向殿帥道謝罷了,明日我父親就動身往劍南道去了,殿帥不在幽州,想見也不容易。家裡祖母總說要謝過殿帥,今兒既碰上,少不得把話帶到。”
至於芳純信不信,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塊獸面佩最終成為了一樁心病。
清圓坐在美人榻上,極力回憶當天的情形,難道弄錯了?一甌春夾道里遇見的那個人不是他?可她明明親耳聽見他自稱沈潤的……不知為什麼,這人每次都叫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的心思她揣摩不透,因此在他面前便顯得有些蠢相。
世上規矩體統,人家一概不在意,她以前所學的應對之道也通通派不上用場。她有些灰心了,洩氣地倒回美人榻上,門口傳來腳步聲,她懶得起身,仰起頭倒著看過去,抱弦捧著一盤果子進來,頭下腳上,頂天立地。
“姑娘怎麼了?”抱弦失笑,“從廟裡回來就不高興。”
清圓說沒什麼,側過身子,閉上了眼睛。
抱弦把果盤放在桌上,回身站在榻前問:“還是為了那面玉佩的事麼?”
清圓睜開眼,無奈道:“他說落了東西在我這裡,我把玉佩還給他,他又不要,偏說不是這個。”
“那他的意思,究竟落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一頭問我要,一頭又不認這面玉佩。”
抱弦思忖一番,笑著說:“這倒奇了,不是玉佩,那是什麼?難道是心麼?”
這話一說完,清圓頓時紅了臉,低低叱道:“別胡說,叫人聽見了像什麼話!”
抱弦伴在她身邊久了,並不怕她真的動怒,只是連連認罪,“奴婢失言了,請姑娘恕罪。”可是卻又不知悔改,細聲替她分析,“姑娘先別惱,剛才我雖是和你打趣,可現在琢磨,是不是也有三分道理?姑娘細想想,第二回見面,就在夾道里堵姑娘,借酒蓋臉給姑娘塞東西。要是今兒認了,說那晚是吃醉了,倒也罷了,可又不認,這是什麼意思?若說訛姑娘,我想人家堂堂的殿前司指揮使,總不至於的,那還有別的什麼由頭,要這麼和姑娘不清不楚地兜搭?”
清圓澀澀看了抱弦一眼,“咱們也不能混猜,萬一人家有別的用意呢?殿前司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端看上回太太預備的那十幾個酒甕就知道了。”
抱弦輕笑,“沈家兄弟胃口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