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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情,可是清圓的走失,讓他迸發出很多不好的預感。他這些年在紅塵中呼嘯來去,從沒有對一個姑娘這樣牽腸掛肚過,由喜歡到摯愛,彷彿只在須臾之間。猛然發現過去的花都成了糞土,猛然發現非她不可,這次若她能全須全尾地回來,他就打算堅定地為彼此某一個將來了。
等了又等,最終等來了她的下落,小廝進來回稟,說謝四姑娘人在殿前司。他聽完反倒怔忡了,心裡升起異樣的感覺,幽州離上京幾十裡,她怎麼會一夜之間出現在上京?打從上次設宴開始,沈潤的行為就有些反常,如今看來幾乎可以斷定了,他對清圓存著別樣的心思。
越想越提心吊膽,他匆忙趕到殿前司官署,遠遠看見她在那座深廣的殿堂上站著,素淨的一身打扮,在薰風裡沉靜得彷彿觀音手裡的淨瓶。他的心終於安定下來,揚聲喚她四妹妹,她聽見了,回頭望她,那眸子一瞬璨然,然後馨馨地笑起來,頗有他鄉遇故知的熟稔感。
他快步走了過去,眼梢瞥過沈潤,先去問清圓:“你還好麼?”
清圓點頭,“三公子怎麼來了?”
他暗暗長出一口氣,“是你二哥哥打發人來知會我,我打聽了一圈,才知道你在殿前司。”邊說邊向沈潤拱手,笑著周旋,“我前兩日才往尚書省到任,原想著來拜會殿帥的,可惜一直不得閒。今兒倒巧,正好因這事遇上了。”
沈潤在尋常交際時,總是一張淡漠的臉,因為不需要對誰奉承拍馬,便有些目空一切的模樣。但他有他的規矩,即便對一個人有再大的不滿,場面上還是過得去的,便拱手還了一禮,“小侯爺是稀客,咱們這樣辦俗務的衙門,平時連請都請不來。”
李從心只做聽不出他話裡的鋒芒,有意調開了話題問:“怎麼沒瞧見澄冰?今兒他不當值?”
沈潤哦了聲,“他昨夜巡城,今早下值補覺去了。”
就是這樣乾巴巴的對話,聽上去有些好笑。清圓在他們中間站著,有種芒刺在背之感,可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捧場地笑著,很多時候這個表情可以緩解尷尬。可是沈潤看了她一眼,似乎很不理解,“四姑娘今日心情大好啊,難道沈某說的話很有趣麼?”
這下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了,恍惚想起之前那位炮仗似的二嬸子蔣氏也曾質疑過她,說她整天笑嘻嘻的,一看就沒安好心。
她無奈地摸了摸臉,“我天生就是一副笑模樣,再說歲月靜好,沒有什麼可讓我哭的。”
歲月靜好?昨晚險些栽在賊人手裡,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