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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白扔進去,連個響兒都沒聽見,就這麼完了。
既沒響兒,說明未得聖人青睞,沒能再升位分,更別提誕育皇子皇女了。在那種地方謀生,就得有大智慧,現如今看來,有大智慧的只清圓一個,餘下幾個實在過於平庸。尤其二丫頭,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炮仗一般的性子又不會拐彎,回頭受了人調唆,不說為謝氏掙臉,不給家裡招禍就是好的了。
老太太活了一把年紀,到底看得長遠,但扈夫人顯然不這麼認為。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就放在眼前,為什麼不去爭取?做母親的,總得替自己的兒女考慮,家裡四個丫頭,大丫頭定了開國伯家,四丫頭眼看著要配丹陽侯家,清如作為嫡女,得多高的親事才能壓她們一頭?思來想去只有這一條路,就算託人塞銀子,都得把她送進宮去。要是怕她一個人冷清,讓清容也跟著一道去,姊妹兩個不說多一分勝算,好歹有個照應。
不過心裡雖這麼想,話卻不能這麼說,扈夫人委婉道:“宮裡既打發人來傳口諭了,這事只怕搪塞不過去。再說又是皇后主持,皇后何等仔細周全的一個人,萬一問起來,到時候反倒不好交代。”
老太太悵惘地點頭,喃喃說:“我是不願意孩子進那無底洞裡,將來要見一面都難。這事你們不必過問了,我來想法子敷衍,只說大丫頭許了人,四丫頭要清修,二丫頭和三丫頭身子都不好……早前咱們和黃門令有過來往,這事要辦成,想也不難。”
扈夫人聽了,暗暗記在心裡,口頭應道:“既然母親拿了主意,回頭我就打發人去辦,母親不必操心。”
老太太卻說:“還是讓我跟前徐嬤嬤去吧,她和黃門令家沾了點親,說起話來也方便些。”
扈夫人道是,再多的話都按下不提,如常在薈芳園吃了晚飯,飯後領清如回去,把屋裡下人都支開了,才指了指玫瑰椅,讓她坐下。
清如不知她母親要說什麼,燈下疑惑地看著她,扈夫人垂眼道:“先頭祖母的話你都聽見了,咱們老太太是老了,如今鬥志全無,白放著這麼好的機會,竟打算報個出缺。”
清如更迦納罕了,“母親的意思是……不依老太太辦事?”
扈夫人沉默了下點頭,“這樁事不能依,明兒我來想法子,替你和三丫頭鋪路,你們都給我應選去,憑著你父親如今在關外打仗,你們的勝算比旁人都大。”
清如不依,霍地站起身道:“我不去!一旦進了宮就出不來了,娘是不耐煩我了,要打發我嗎?”
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