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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向遠處的樹,喃喃道:“只怕是場鴻門宴啊。”
抱弦怔了怔,“那姑娘預備怎麼處置呢?或者就像二姑娘說的那樣,越性兒裝病吧,只要不去,有什麼變故也怨不上姑娘。”
可是人家既然設了局,你不去,豈不愈發叫人針對你?清圓蹙眉搖頭,“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宴咱們只管赴,到時候你寸步不離跟著我就是了。倘或麻煩還找上門來……索性把話攤開了說,人家是見過世面的,總不能為難我一個小丫頭。”
抱定了主意,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那天沒能還掉的玉佩重新翻找出來,趁著沈潤在府裡,擱在他能看見的地方就成。都是聰明人,她原物奉還,他就沒什麼可做文章的了。
第二日便是初六,大家收拾停當了,辭別老太太準備出門。一場前途未卜的宴,遠沒有赴春日宴那樣的好心情,清如因前一天捱了老太太的訓斥,把氣全撒到了清圓身上。陰陽怪氣的擠兌是每日必須,擦身而過時一唱三嘆般調侃:“四妹妹這回是真攀上沈指揮使兄弟了,今兒藉著你的東風,咱們也上沈府開開眼界。”
謝家的家風就是如此,即便你肝腦塗地,也得不著一聲好。清圓聽清如綿裡藏針,心頭反倒踏實下來,看她們各自登了車,抱弦待要攙她上腳踏,她把手撤了回來,轉身往清如的車走去。
清如原要放簾,眼見她來了,登時有些慌,往後挪了挪身子道:“你要幹什麼?”
清圓永遠是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探進手來,悄聲說:“二姐姐快接著。”
清如不知她是什麼用意,見她手裡抓著一個鏡花綾做成的荷包,猶豫著不敢去接。
清圓硬塞進了她手裡,細聲道:“二姐姐知道這是什麼?”
清如搖搖頭。
“是三公子先前送我的。”清圓臉上露出了一點憂傷的神情,落寞道,“我和他終究是不能成事的,可姐姐也瞧出來了,他對我還有牽掛。我思來想去,這麼下去對彼此都不好,今兒就藉著這場宴做個了斷吧,這物件轉贈二姐姐,二姐姐一定要收好。”
清如和綠綴面面相覷,雖然不信她有那麼好心,但也擋不住對淳之哥哥的嚮往。於是扯開荷包的扎口看,一面不忘警告她,“你最好別想戲弄我……”結果倒出的竟是一塊獸面佩。
清如愣了一回,這種東西一看就是男人的物件。她們平時是恨清圓恨得咬牙,卻也知道除了李從心,她與外男沒有交集,所以幾乎可以斷定這東西就是李從心的了。
“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