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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這麼把我塞進了你們府裡,他們不顧體面,我卻還要臉。。”
芳純道:“謝家沒個規矩體統,將來你不從謝家出門,瞧他們怎麼樣!這幽州遍地都是達官顯貴,誰還不知道誰?你有養大你的祖父母,不是外頭無依無靠的姑娘,你比他們謝家哪個都金貴。你只管放心,咱們家沒人敢看輕了你,你還沒來,殿帥就發過話,誰敢對你不恭,便要一腳踹死他……”
芳純說完了,然後才發現又捅了簍子,絕望地捂住了嘴哀嚎:“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管不住自己的嘴?大哥哥知道了,只怕要先踹死我。”
抱弦忙笑著安撫她:“夫人這才是和咱們姑娘心貼著心呢,咱們姑娘有了成算,就知道往後的路該怎麼走了,她心裡感念夫人,斷不會把內情告訴殿帥。”
芳純摸了摸肚子,“這就好,我倒不在乎自己,唯在乎這個小的。我們二爺如今都不敢高聲和我說話,怕嚇著孩子,動了胎氣。”
一個將要做母親的人,滿心滿眼都是丈夫孩子。芳純喋喋和她說了好些家常,到最後無非一點,沈家的男人真是百裡挑一的,讓清圓一定好好珍惜。
怎麼能不惜福呢,就像他說的,幸好遇見的是他。一個姑娘家,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抵抗不過這世道。幸好是他,幸好不是個腦滿腸肥的昏官,要是落進了那樣的人手裡,才真是死路一條。
原本還想方設法要走的,現在卻放棄了,抱弦笑著同她說:“殿帥是實心為姑娘,不過玩性也忒大了些,可是嚇著姑娘了?才剛董夫人說的,穆家真想同殿帥結親呢,姑娘好歹要留神。到底滿幽州都知道指揮使要和大尹府過禮,這會子不籠絡住了殿帥,要是他劍走偏鋒,那可不是頑的了。”
清圓坐在窗前,抬起眼朝他的屋子瞧了瞧,細細咬著牙道:“他捉弄得我夠了,我也得回敬回敬他才好。且等著瞧吧!”
觀德殿里正回稟公務的沈潤,眼皮一陣急跳。
聖人還在為謝紓的辦事不力大怒,“六萬人,攻了近兩個月,損兵折將,如今只餘半數人馬,叫朕說他什麼好!當初是誰誇下海口,說對石堡城一帶了如指掌的?吐蕃人,藥水河,只要他謝紓出馬,必能一舉拿下。現在呢?朕不是沒給他機會,是他躺在功勞簿上太久,忘了自己是誰了。”
雷霆震怒,總要發洩一下才好,殿裡議事的官員們噤若寒蟬,一味執笏躬腰,連大氣都不敢喘。
太傅的主意,無非是主將換人,“眼下武勝軍相距不遠,倒不如當著全軍斬殺謝紓,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