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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物,還有一個小培養皿。”三月一日寫道,“我才知道她懷孕了,血族說她是嚇壞了,自己跳河的,撈回來不久就沒氣了,只剩下這個……”
筆尖“喀嚓”一下斷了。
幾天後,作為免檢的新“火種”,他被“迷藏”接納了。
那天是三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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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狀態有點遭,”霍尼艱難地辨認著紙面上的胡言亂語,“好像是他們交完貨,沒來得及走,就遇上了血族內亂?唔……等會兒,對吸血鬼來說這屬於販毒,應該是警察來抓那個收貨的鬼了。”
沒想到另一頭,什麼都看不見的烏鴉卻給她做了解釋:“說血族內亂也對。他們交貨的地方在地面上,市中心附近,離血族安全署應該也不遠。這血族販子不知道楊查理身份,大概是盤算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楊查理是不會讓人在這種地方做毒……大蒜交易的,所以這樁買賣八成是沒經她允許的。而明明應該在地下城做的交易,卻要鋌而走險挪到地上,這個血族販子大概是起了異心吧——想得挺美,只是不知道他們祖宗就在不遠處上班。”
霍尼:“你怎麼確定是她?”
“猜的。”烏鴉輕輕地說,“畢竟現場有很高階的‘違禁品’出沒。”
霍尼思量片刻,回過味來,看向三月一日。
對了,他是個“野生火種”來著。
三月一日還在抖。
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總會被記憶模糊,人本來應該是一種不長記性的生物。可是不管多少年過去,那種恐懼依然歷歷在目,新鮮得宛如他手上剛被筆尖劃破的血肉。
被血族包圍和被壞人包圍的感覺完全不同,就算路遇劫匪,也是因為想象對方會傷害自己而恐懼,那是過了腦子的恐懼。
然而被食物鏈的上一級盯上,那是從骨頭縫、從每一根汗毛裡冒出來的恐懼。
即使他們這些老鼠根本不是人家的目標。
他們拼了命地跑,隊伍裡一個老傢伙跑到一半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