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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把我的東西藏到哪兒了?”
同樣的問題,他究竟要問幾次?
我略有些不耐煩,更不想搭理他,可這舌頭和嘴皮子,卻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祖墳……真正的祖墳……”
這是我的聲音!!!
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
我瞠目結舌,什麼真的祖墳,難道我們家還有假的祖墳嗎?
紙新郎狡黠地眯了眯眼,又問:“真正的祖墳在哪兒?”
我默了一瞬,剛要開口,一道紅光劃破天際,紙新郎被人掐著脖子,重重地撞在了樹上。
寒氣逼人的低沉嗓音在夜色中響起:“找死是吧?本君不介意親手送你下地獄……”
樹影下,胡玉卿衣袂飄飄,天神般出現在眼前。
我興奮地啊了一聲,剛要開口,舌尖便失控地動了動:“住手!”
胡玉卿回過頭,震怒的眼中陰冷至極:“你說什麼?”
我發誓這絕不是我說出的話,我是被人控制了!
我拼命地朝他比劃著,嘴裡便冒出了要人命的一句話:“別殺他!胡玉卿你快鬆手……”
這急切的語氣……好傢伙,就像多麼急切和不捨似的。
可事實上,我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打入十八層地獄,怎麼可能替他求情?
我捂著嘴,恨不得把這根舌頭給卸了。
不遠的黑暗中,某人被掐著脖子,卻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嘴角掛著陰謀得逞的淺笑。
我急得直跺腳,胡玉卿,你回頭看看他啊……
胡玉卿見我手舞足蹈,跟個大傻逼似的,他皺著眉:“喬新月,先把腦子裝上,再跟本君說話!”
他沒有回頭,始終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眼底的兇狠化在指尖,瞬間就捏斷了紙新郎的脖子。
咔嚓幾聲,紙新郎碎成了一片一片,隨風捲入了花瓣裡。
我嘴上的麻意和冷汗即刻消失,舌頭終於恢復自由。
“胡玉卿,我……”
紅衣美男踏著碎紙,一步一頓朝我走來,周身籠罩著一層化為實質的黑氣。
他兩指捏著我的下巴:“喬新月,你最好解釋清楚,否則……我不介意也把你變成廢紙……”
對上他的死亡凝視,我的脖子莫名地收緊,已經開始在隱隱作痛了。
我冷汗連連:“剛才那不是我的真心話……”
我撅起了嘴指著上面:“你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