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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龐老闆那兒回來之後,連圖想著衛瀾提出的那個主意越想越可行,當即就想讓系統又給地府發了一個申請,請求把廖東凱的酒店也併入自己的收容所。
不過這麼大一棟樓,連圖也知道地府不是那麼容易就劃給自己的。可能還有其他條件。
不過好在那棟樓現在是被查封的爛尾狀態,只要他能出具政府願意給他解封的文書,地府看在這事是他自己張羅的份上,興許就撥給他了呢?
而解封的文書關鍵,自然就在牛市長那了。
連圖心裡有了事,那對牛市長來占卜一事就很上心了。好在對方也沒讓他多等,大概是多年的心結有了解開答案的可能,在工作忙的告一段落之後,在中元節的前一天,牛市長親自來了。
和上次參加簽約儀式帶的跟班浩浩蕩蕩不同,牛市長這會兒特別低調,還帶了個墨鏡。
“這是我多年的一個心結,我本來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是……哎,總歸成了我一塊心病。”牛市長看著左右無人,把墨鏡取下了。“你們不知道,我幼年的時候特別困苦。家裡根本沒有餘錢資助我的學業。只有……”
“只有那個姐姐。”牛市長皺著眉頭,彷彿那久遠的記憶實在太模糊。“她上山採藥,採蘑菇換錢,偷偷塞錢給我去買書。恩情沒齒難忘。”
“那時候飯也吃不飽,有錢誰家不是去買糧呢。我父母也起早貪黑,每天累的連話都沒力氣和我多說一句。那個姐姐是我童年裡,最親近的人。”
“很可惜,我後來在十六歲的時候發了一場大病,醒了以後很多事情都記不太清楚,那個姐姐的事情,我也很難想起。”
“我一直在想,父母是不是偷偷把她嫁了人。或者送給了別人。但我提起她,他們就說根本沒有這個人,說我是生病生糊塗了。”牛市長擦了擦眼淚。“我一直想報答她,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報答的了。”
聽到牛市長和他姐姐這個故事,連圖也有些唏噓。
“牛市長,雖然我也很想幫您找到她,但是我還是要事先說清楚,我們這個占卜,只有三分之一的準確率,希望你不要太在意了。”
“我知道的。”牛市長拿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對了,在這種情況就別叫我牛市長了,我這個崗位,實在不應該做這種事。”
連圖看過牛市長的座位牌,知道他叫牛禾,但是也不好意思叫他全名。“這個……我叫你牛哥行不行?”
“我都一把年紀了,叫什麼牛哥,叫老牛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