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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不清楚,但他常去一個勾欄院,裡面的老鴇長得醜。”
臨走談善磨蹭了一會兒,不知有什麼話要同柳兒說。徐流深立在晃動的老舊窗花邊,剛吃下去的生薑茶燒得慌。好在他面無表情,又是深夜,看不出來。
老大爺瞧見院子裡二人交談甚歡,不由意動,咳嗽一聲問:“不知令弟家住何方,有沒有婚配?”
徐流深心裡那把無名火越燒越旺,他想說你妄想,教養不允許,冷漠臉:“有。”
拒絕之意明顯,柳兒天真直率,只是性格上相配,家世必定差一大截,嫁過去要受苦。老大爺拄著柺杖,嘆息:“曉得了,更深露重……慢走。”
告別時柳兒站在門口,少女身量正正好抽條,表情靈動。談善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心想家中只剩一個老父,也不知她未來會如何。
徐流深目睹他頻頻回望,微妙地頂了頂後槽牙。
——他覺得古怪,又不明白古怪在什麼地方。
頭頂月亮漂漂亮亮,映襯得他唇色清亮如水。十七歲的鬼,談善心底咂摸過一圈,袖子裡細長物貼著脈搏,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最終還是沒送出去。
回宅院更沒機會。
一堆黑衣的護院守在外面,一見徐流深踏入院門迅速迎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徐流深的眉頭擰起來。
他顯然有事,這時機一點不唯美,也不恰當。談善想至少先洗個澡,於是留給他一個瀟灑的招手背影。
分開是瀟灑了,半夜談善開始發燒,燒得頭重腳輕。
他下午跑太快閃躲不及撞到腦袋,淋雨倒是快活,頭一直眩暈著轉。再加上風寒發燒眼冒金星,根本動不了,老老實實裹著厚重棉被在榻上打噴嚏,“阿嚏”“阿嚏”一下接著一下。
鼻子不通氣嘴巴呼吸又幹,好半天才捱到睡著。
——他做了奇怪的夢。
黑金的袞服,七章,八旒冕。纏黃絛玉佩隨衣襟散落在地,隆重色彩迫近腦中,壓出一道雪亮的光。
是很深的呼吸和愛撫。
壓在他脖頸後的手指骨瘦長,骨節量感極重,逼迫他、禁錮他。他聞到麝香、鹿茸草和薄荷的味道,神經被逼得要求饒。奇異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席捲全身,讓他睡夢中呼吸都急促。
“阿善,阿善。”
他聽到模糊輕笑的囈語,每一寸血肉都自願柔軟地張開,接納和承受。
……
徐流深從地牢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