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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心中有自己堅信的道義,可我還是,不想讓你拼命。”
若自己再強大些,不是一個朝中多如牛毛的七品縣令,不是隻能被父祖的榮光庇廕,是不是就不必如此時一樣無力?
一道耀眼的白光劃破天幕,驚雷撕裂雲霧,霎那間,天地一片銀白。
即刻,電光消失,天色一暗,雨水傾盆瀉下。
太子下馬,立即有人為他打傘遮雨。
“太子殿下,賭注還是由我自己來出吧。”
沈嶠接過侍者遞上來的傘,將被雨水打溼的碎髮拂在腦後。
“哦?小鄧大人捨不得麼?”
太子似笑非笑。
重重雨幕下,遠山逐漸變得模糊。
沈嶠卻沒有笑:“殿下,鄧相仍在,小鄧大人如何做得了亡父遺物的主?”
太子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他不久前才表示過自己對這位老臣的敬重,轉眼間,又要拿走他睹物思人的心愛之物。聽在旁人耳中,是他這個儲君不仁。
鄧玄籍靜靜立在沈嶠身側,依然道:“微臣與沈醫正可算生死之交,她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屋簷之下,一隻麻雀飛來躲雨,在窗角好奇地看著幾人。
太子看著兩人,緩緩開口:“孤並非不近人情,只是想知道,小鄧大人對沈醫正有幾分真心,才開口稍作試探。”
他輕笑道:“至於結果,兩位心中明白,孤便不摻和了。”
沈嶠聽出他言語中的挑撥之意,只覺得幼稚好笑。
“這樣吧,兩位既然要在一起,正好人多,又有馬有槊,我們可以分為兩隊,各為將領,以稻草假人為自己計程車兵,提槊擊敵,誰挑下敵方的人頭更多,就算哪一隊贏。”
太子興致盎然地看向沈嶠。
韓之平看了看簷外如注的大雨,十分為難地道:“殿下,您即將隨軍出征,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被雨淋病了,該如何是好啊!”
太子睨他一眼:“孤已經舞槊好幾輪,體力比你們消耗得多許多,上場豈不是吃虧?難道你們這些東宮屬官都是隻吃餉不做事的?”
“何況,雨勢比之最初已經小得多了,你們就不回再等一等?”
“這……”韓之平話到嘴邊,忽然止住。
他本想說,若是兩人對戰,沈嶠是個女人,多半馬術槊法都不怎樣,難免拖後腿,這樣的規則,她那一方天然就處在了弱勢。
可再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