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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終只道:“白掌櫃的在家,不打算跟他聊兩句嗎?”
向前擺擺手:“怕他妨我!”
就此一縱而起,遠赴天邊。
“對了。”
有劍光一縷,懸垂長夜。向前最後留下的聲音道:“《神秀詩集》要少看,那玩意毒性重——你看你都想作詩了!”
仙龍沉默半晌,終是道:“金玉良言!”
在此送別老友的時刻,他忽然想起許象乾。
提筆便欲寫信,但想了想又頓筆。這廝廢話太多,一聊起來就沒完沒了……這具仙身還要修行。
最後轉身回了酒樓。
……
白玉京酒樓十樓之上就不對客人開放,
自十樓至十一樓的樓梯處,往前是淨禮小聖僧坐在這裡,接待他的開光生意。童叟無欺,要價不菲,盡都貼補了酒樓。
如今小聖僧是沒空再來了。
樓梯的轉角,供了一座神龕。
開啟門做生意的地方,供一尊財神也是很合理的。
當然,供的是女財神就更合理了。
仙龍上樓的時候,正看到暮扶搖在此駐足,靜而有思。因而走上前去:“暮尊者,您是當今之世,神道造詣最高的存在,未知對這商神之路,有何見解?”
“原天神解錮證本不久,更有蒼圖神在,我區區陽神,何敢稱‘最’?”暮扶搖很是謙謹:“這商道和神道的結合,確是才情天縱,只可惜兩界合世太晚,我又閉門久鎖,未見先代財神,不能與祂討教。深以為憾!”
姜望本能地就想說“當代財神甚肖其父,或能為尊者解疑。”
但又將這句話按下去。
他私心當然是希望暮扶搖能夠指點葉青雨神道的修行,可是在暮扶搖還未被送進太虛閣的時候開口,難免有攜勢壓迫之感。縱然心中沒有此意,暮扶搖也沒法子拒絕。
想了想,他說道:“超脫在論外,自見尊者英姿。往前所見神道,什麼遲雲山神、無生教祖、白骨尊神,都不過爾爾!”
“遲雲山神?”暮扶搖皺眉。
祂是不知此神,但想來能同白骨並列,少說也是尊幽冥神只。
“那些花架子泥菩薩都不足掛齒。”仙龍擺了擺手,進入正題:“我是想問尊者——您看眼前這尊財神,有沒有被奪尊的可能?”
若說他對燕春回有什麼擔心,這就是最嚴重的一點!
葉凌霄當然不會給自己的女兒留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