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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兒,趕緊也退出了御書房去。
房間裡只剩下二人時,安青子將那畫板往几案上輕輕一丟,淡淡地道:“陛下對裴采女還真是情深呢。”
唐治聽著,怎麼有種山西老陳醋的味道呢?
不應該啊,她又不是自已真正老婆。難不成她佔有慾這麼強,名義夫妻,也要計較這些?
唐治伸手一拉,就把安青子拉進了懷裡。
唐治道:“皇后喜歡麼,要不要朕為你也畫一幅啊?”
安青子一下子坐到了唐治的腿上,痠痛微脹的感覺提醒著她,這個惡人前兩天還毫不留情地揍過她。
“別起來,穆公公馬上就回來了。”
安青子正要掙扎起來,唐治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
她的鬢邊有幾根青絲,襯著白裡透紅的耳廓,耳垂上還綴著兩顆紅玉珠子。
唐治的唇被那青絲撩得有些癢,便吹了口氣,將它拂開。
於是,安青子的耳垂,便愈發地紅了。
“來,你先看看,朕這畫,怎麼樣?”
安青子強忍著羞憤,仔細地看了看那畫,撇嘴道:“也沒什麼,不過就是白描手法的變種,畫花鳥的,畫人物肖像的,很多都有類似的本領,倒是你加了對於光線的明暗處理,使得它更加躍然紙上,這一點倒是不常見。”
唐治聽了,不禁暗暗佩服。
不愧是朔北第一才女,畫畫定然也是一流的。
一般的古人看多了“寫形傳神、應物象形、應景造像”的畫,看到這素描,未免驚歎於它的“真”。
而這其實不過是畫家們的基本功罷了,所謂白描,其實就是素描,只是西方素描對明暗光線的處理,使得它更顯立體。但不管怎麼說,會素描,在畫家這個群體裡是拿不出手的。
唐治便嘆了口氣,道:“山居簡陋,平素也沒有那麼多筆墨紙硯供我揮霍,我在沙地上畫山、畫水、畫花鳥、畫自已,便漸漸悟出了這麼一點道理,確實不算什麼本領。”
安青子聽他說的悽慘,不由得心中一軟。轉念想起此來的目的,安青子趁機道:“你在山中,受了那麼多的苦,如今做了皇帝,總算揚眉吐氣了吧?”
唐治不動聲色地睨了她一眼,道:“偏居一隅的小朝廷?旦夕可滅的小朝廷?”
安青子的心提了起來,道:“陛下似乎另有想法?”
唐治道:“當然,我的父兄,還在神都洛邑受苦,我這個皇帝,如今也還未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