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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羨魚來不及思考,身下忽的一空,緊隨而來的是一聲悶響和撞痛,他似乎摔到了什麼地方。他掙扎著爬起身來,灰頭土臉地望向頭頂,幾片楓葉從那發光的入口飄了下來。
他愣了愣,忽覺無數雙眼睛正盯著自己,頓時汗毛倒立。戰慄著轉目看去,四周竟站滿了人,但他定睛一看,那些全是怨偶,他們僵硬地靠倒在牆壁上,像是一堆廢棄品,毫無生命力。
這裡好像是一座墓室,四周牆壁上刻滿了圖騰和文字,古老而抽象。牆角的火盆裡燃著火焰,光影照著怨偶們無神的面孔,十分驚悚。
江羨魚試探地向前走去,目光掃過那些怨偶,男女老少都有,裝扮各不相同。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面孔,他不禁渾身一顫,那是一個英氣凜然的中年男子,身著紅衣金甲,手裡還握著一柄霸氣長.槍。
“爹……”他怔怔喊了聲,伸手觸控怨偶的臉頰,雖然沒有生命力,但他能肯定,這個怨偶就是照他爹的模樣來做的。也許是由於某種原因製作失敗,所以沒能像葉之南那樣活過來。
江羨魚一直很崇拜自己爹,他在家對妻兒溫柔體貼,在外作風端正,受人敬仰。從小親爹就教導他,要保護妹妹和親人,要守衛越水城。他雖然生性頑劣,經常闖禍,但對親爹的教誨一直銘記於心。
所以,他無法相信葉之南說的事,自己爹明明十分疼愛妻子,又怎麼可能和牧夫人有染?還說他和葉臨川是親兄弟,這太荒唐了!
“不會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江羨魚自言自語,只聽江輕魂在耳畔道:“我倒覺得,葉之南不像是空口胡說,從他對川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川不是他的親兒子。”
“就怕我和他是親生的,我們之前都那樣了……”江羨魚不禁回憶起來,他和葉臨川十六歲時就懵懂地接吻了,而今關係就更混亂了。哪哪兒都親過摸過,水裡也好床上也罷,什麼壞事沒幹過。每次都極盡放縱,弄得彼此筋疲力盡,滿身黏液。
就是在昨夜,他倆又折騰了一宿,此刻江羨魚扒開衣物,還能看見自己胸前的點點吻痕。他低頭嗅了嗅自己,還殘留著葉臨川的味道,身下某處隱隱的疼痛,還有黏膩的感覺,甚至體內還殘留著對方的東西。這一切都在提醒著他,被狠狠疼愛過的事實。
意識到這點,江羨魚倍覺羞愧,要是真和自己親兄弟亂來,那他就是大逆不道,對不起江氏的列祖列宗。
“輕魂,你說咱爹在天之靈,要是知道我們這樣亂來,會很生氣很傷心吧?我們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