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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明晚記得多買點薯片,本大爺要一邊吃一邊看!”
“我真的覺得這事需要從長……唉,算了。”早川秋決定放棄掙扎。
其他人也表示逐漸習慣。
這個叫牧白的新人……有時候真的不能以常理來度量。
他腦子不正常。
眾人散去以後,帕瓦又躺在了她最愛的柔軟大床上。
牧白則按約定睡在了地板上。
昏暗的環境裡,擺在一旁的暗裔魔劍似乎散發著猩紅色的微光。
想到明天的計劃,牧白突然鬼使神差地問道:“亞托克斯,你的血之魔法能傳授給別人的嗎?”
“啊↗?這是什麼愚蠢的問題?”暗裔魔劍內傳來了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你以為誰都能掌握偉大的暗裔的力量麼?你真是一隻愚蠢得無可救藥的蛆蟲!”
“可我記得有個叫弗拉基米爾的人類不也學會了血之魔法嗎?”
“弗拉基米爾?這是什麼愚蠢的名字?我不曾聽聞。”
“總之你只要知道他也是個人類但他學會了血之魔法就行了。”牧白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覺也不老實的帕瓦,“既然弗拉基米爾能學會,那是不是證明其他人也能學會?”
“哼!以人類區區百年的壽命,妄想染指如此高貴的魔法,簡直是痴人說夢!”亞托克斯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當然,他也沒說錯。
一般人類想要學會血之魔法,至少需要上百年甚至數百年的鑽研,但人類的壽命又最多隻有百年,想要學會血之魔法實在是有點不切實際了。
但……這裡指的是“一般人類”。
帕瓦既不一般也不是人類,她是血之魔人。
天生就對血液的操控能力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
“嗯……但我還是想試一下教別人血之魔法。”
“那你就想吧。”亞托克斯不屑的聲音再次傳來,“出事了別找我就行,我可不會去救一隻可笑的蛆蟲。”
“好。”得到對方的同意後,牧白輕輕爬上了帕瓦的床。
不知為何,後者恰巧睜開了眼睛——可能是被吵醒了。
“……你幹嘛?”帕瓦一愣,“你想偷襲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