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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牧白回到酒店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戴上了手銬。
“我們會替你解釋情況的,別擔心。”臨別時,早川秋寬慰道。“至於這副手銬……就先委屈你了,畢竟瑪奇瑪小姐不是惡魔獵人,我們需要給她一些形式上的安全感,你能理解嗎?”
“嗯。”牧白輕輕點了下頭,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各方面的可笑。
這副脆弱的手銬根本不可能困得住他——所有人都知道的。
另外,瑪奇瑪的確不是惡魔獵人,但她就是惡魔本身,其力量之強基本可以單刷整個島國了,竟還需要幾名惡魔獵人為她考慮“安全感”。
秋他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不過……有時候知道的少反而會更加幸福。
“這件事情有可原,我相信瑪奇瑪小姐也是可以理解你的。”早川秋替牧白推開了身前的門,但沒有跟著進去。“我們也會幫你的……等一切結束以後,我請你吃一頓東京烤肉吧?”
“記得配上可樂。”牧白朝著早川秋等人擠出一抹微笑,然後徑直走入了房間。
瑪奇瑪的房間。
那位美麗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靠邊的位置,旁邊的空位似乎是她特地留的。
“晚上好,小白。”溫柔甜美的微笑依舊、清脆動聽的嗓音,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今天的一切只是一場不那麼美好的夢。
“晚上好,瑪奇瑪小姐。”牧白坐在了對方身旁的空位上——果然是給他留的。
“你看起來狀態不錯?”
“嗯。”
“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嗎?”
“大概。”
“那你記得今天都發生了什麼嗎?”
“我只身前往大使館屠戮惡魔獵人。”
“然後呢?”
“然後……”牧白低著頭像是在努力回憶,但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話音剛落,亞托克斯的怪叫聲在腦海中響起:“你明明記得!你這狡猾懦弱的蛆蟲!”
當然,這聲音是隻有牧白能聽見的。
瑪奇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直言道:“你今天似乎陷入了某種不可控的癲狂狀態,毀掉了一整片街區,造成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還在統計中。”
“我深感抱歉。”牧白又低下了頭,像是在懺悔自己的罪過。
當然,只是像。
亞托克斯分明能“看見”他在玩沙發上的線頭和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