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讓女兒哭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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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是2000年歲末出生的,小名叫末末,學名叫石墨語。跟別人介紹女兒的名字時,總會強調一句“筆墨的墨,語言的語”,朋友們就會嘖嘖驚歎這名字如何,其實在給女兒取名字時,並沒有想得很多,只是希望她能文氣一些,在字面上她的名字和別人有所區別,避免名字上與更多的人重複。這是淺層面的本意,透過淺層的意識可以看出,任何一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卓爾不群,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未來的路終究還得靠女兒自己去走,希望她有個平坦、光明的未來。
女兒出生時,我早就過了而立了,屬於老大得子那一撥的。因為對事業和生命有了不同程度的認識,關照女兒的弱小生命就有了別樣的體悟。
女兒出生那一晚,我幾乎是徹夜未眠,醫院的病房裡是不允許陪護的,但女兒出生了,一張小床放在母親大床的一旁。她在熟睡,熟睡的不僅僅是個嬰兒,在我看來她是一個貴重的生命。更重要的是,這是我剛剛出生的女兒,我怎麼能忍心扔下她不管呢。我守護在母女倆的身旁,突然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責任,這份責任讓一個男人的情感變得複雜起來,可以說是柔情和堅強等諸多味道雜糅在一起,很難說清楚。
護士查房的時候我溜出去,等護士一走,我又偷偷地溜回來。反覆幾次之後,護士煩了,我也煩了。醫院是有那麼三兩間單間病房的,費用另收,是那種可以陪護的溫馨病房。但此時沒有空房,我早早地作了登記,在這3天住院的時間裡,本來是可以有機會住進單間的病房的,只因後來者和醫生護士熟悉,而把我的希望扼殺了。為此我和醫生護士吵了一架,因為有正義在心,架吵得有些理直氣壯。醫生護士理虧,反駁的話語並不多,我也將計就計,賴在醫院裡不走了,堂而皇之、理直氣壯地陪護女兒。查夜的護士也不好說什麼,我自然在醫院裡心安理得地住了3個晚上。
剛出生的嬰兒不怎麼哭,只是她餓了、拉了或尿了,才會有所表示,及時處理後,很快她又甜甜地入夢了。那時覺得帶一個孩子並不怎麼費心,三天後,孩子和愛人一同離開醫院,回到了岳母家裡。事前已經計劃好了,愛人的月子要在岳母家過。岳母的身體不好,自己還要照料一家人的吃喝,晚上是不好讓她陪護愛人的。愛人生完女兒後,很長一段時間沒奶水,後來有了一些也不旺。女兒吃不飽,只能喝奶粉,那時的女兒似乎很能吃,三兩個小時就要吃上一次,一個夜裡下來,少說也要起來三四次給女兒餵奶。給孩子餵奶的過程也比較複雜,先要燙奶瓶,然後調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