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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但凡是認識祁律的人,瞭解祁律的人,都知道祁律露出這樣的笑容,怕是有人要遭殃了。
別看祁律文質彬彬,但是肚子裡一肚子的壞水,壞的都黑了!
果然,便聽祁律說:“你們知道養豬的精髓是什麼嗎?”
姬林是天子,當然不知道,石厚是大家族出身,就算現在是個騎奴,但是也不知道,而獳羊肩雖然是小臣,卻從沒去養過豬,小包包鮑叔牙咬著手指,奶聲奶氣的說:“是神馬鴨?”
管夷吾則是小大人一樣,故作老成的說:“是進行閹割。”
“咳——”姬林一口氣嗆了出來,差點子被嗆死,一來是因為養豬竟然要閹割?天子只吃過豬肉,從未見過豬走,自然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小道道兒。二來這種不雅的詞彙竟然是從小小的管夷吾口中說出來的,聽起來越發得叫人背後發毛。
小包包鮑叔牙眨巴著大眼睛,說:“吾吾,閹割是神馬鴨?”
管夷吾這次選擇了沉默,小包子還晃著他的胳膊,說:“吾吾!你告訴我鴨!”
祁律笑眯眯的說:“無錯了,正是閹割。”
在春秋時期,已經出現了閹割的傳統,當然了,宮中很多寺人都要進行閹割,雖然並非全部閹割,但很大一部分是需要的,另外還有一些犯人,如果主動進行宮刑,也是可以免於死罪的。
而且這些犯了死罪的犯人,只要進行宮刑,還可以入宮侍奉,說不定哪天便能得到國君的賞識和寵信了。
而這養豬,也講究閹割。
祁律笑眯眯的說:“這豬肉啊,要想養的細皮嫩肉,就需要閹割,否則豬肉養不肥,而且還特別老特別柴,口感不好。說起閹割的話,還要從小豬閹起。”
他說著,目光在山匪們身上晃來晃去,故意嘆氣說:“啊呀——你們年紀都太大了,肉已經又老又柴,這可怎麼辦?”
最後祁律把目光落在了蒼白的男子身上,笑著說:“我看你不錯,雖然年紀也稍微有點子大,但是細皮嫩肉,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型別。這樣罷,你倘或不願意開口,我們留著你也沒用,乾脆把你閹割了,還能養肥吃點肉,你說怎麼樣?”
他這話一出,姬林不由覺得下體生疼,只覺得上次太傅用來威脅鄋瞞人的脆皮燒鵝已經不夠看了,果不其然,祁太傅的法子一個比一個陰險,而且沒有最陰險,只有更陰險!
蒼白的男子聽了,面容始終沒有變化,還是充斥著一股冷漠和病態的氣息,平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