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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後;黑王站白格,白王站黑格。白後站白格,黑後站黑格。”
“後是國際象棋中威力最大的子,橫、直、斜都可以走,步數不受限制,不過不能越子。”
“對,這就是易位。”
“不,不行,這樣不符合規則。”
“又要賴皮嗎?”
這副國際象棋是她15歲時路非拿來給她的,那一年,辛開宇依然到處逍遙地做著生意,很少著家。路非經常過來給她補習功課,陪她下棋消遣,他低沉悅耳的聲音此刻彷彿仍然迴響在室內。
儘管裝修時她對這個房子結構做了最大限度的改變,將舊時的傢俱全部換掉,包括他們曾多次坐在陽臺上聊天的那兩張老式藤椅,雖然基本完好,她也讓裝修工人拿走了。
可她最終留下了這一副國際象棋。
她清晰地記得所有的規則,卻再沒和任何人對弈。只在某些寂寞的夜晚,她會拿出來,默默擺好,聽著那個聲音的指導,移動著棋子,彷彿那個少年仍坐在對面,耐心指導著自己。
“你生活在你自己的世界裡,有時完全無視別人的感受。”辛辰的上一任男朋友馮以安曾這樣指責她。
她畢竟不是那個一語不合就會拂袖而去的任性女孩子了,只含笑說:“嗨,我們公平一點,我並沒要求你放棄你的世界,也沒要求你把我的感受看得太重要。”
“我們這算戀愛嗎?”
“散步、吃飯、看電影、擁抱,再加親吻,不算戀愛算什麼?你不會和路人甲做這些事吧?”
“我當然不會隨便和哪個人做這些,不過,跟你做這一切的是誰,你表現得並不在意。”
“說得我好像對男人沒一點要求。”她抗議道,底氣並不足。
“你的要求並不針對我這個人,你只是要一個還算知趣順眼的人在你不工作、不徒步、不旅行、不發呆的時候陪你罷了,說到將來,好像是我一個人的事,你根本不在乎。”
她只好認輸,“對不起,我還當自己差不多已經成了個合理的好人了,沒料到在你眼裡我竟是這麼個德行。”
馮以安帶著她不理解的怒氣轉身而去,隔了幾天他來找她,她並不驕矜作勢,兩人講和,可到底留下陰影,這樣的爭執越來越頻繁,每次都以馮以安的拂袖而去告終,到了最終分手,她承認,儘管不悅,可她的確覺得也算是解脫了。
馮以安的父親是她大伯辛開明的老同事,同樣擔任著另一個部門的領導職位,兩人關係密切。辛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