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節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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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但痛得很厲害。醫生給他開了藥,吃了很有效。但過了幾天他就不肯吃了,艾米問他為什麼,他說鎮痛劑都是有麻醉作用的,腰上的痛減輕了,小弟弟也被麻翻了。
她想象小弟弟被麻翻的樣子,眼前浮現的卻是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孩子,覺得很有趣。她笑了一通,勸他:“藥還是要吃的,小弟弟麻翻了就麻翻了,以後腰傷好了,不吃藥了,它又會醒過來的。”
他不肯,怕鎮痛劑對小弟弟有永久性影響。她看他這樣在乎這些,就覺得他其實還是很孩子氣的,生怕自己的男人形像受到了破壞。她不想給他造成壓力,有時夜晚就呆在自己房間裡。雖然她到他房間去,也不是為了做那事,但她怕他會那樣想,搞得他勉為其難。
後來他前胸後背上的傷好了很多,小弟弟好像也隨著精神起來。他經常問她:“皇上今晚會不會來寵幸賤妾?”
她總是嘻笑著說:“愛妃這麼春心蕩漾,朕當然是萬死不辭了。”
有一個夜晚,她到他房間去,快十二點了,他還在看書,看見她進來,就合上書,放到桌上,向她伸出兩臂:“皇上大駕光臨,賤妾有失遠迎,該打該打。”
她拿腔拿調地說一聲“愛妃平身”,突然發現他剛才看的是他自己的論文,覺得很奇怪,也不打皇上的官腔了,很平民百姓地問,“你早就答辯了,還看論文幹什麼?”
“有點懷疑JANE是誤讀了我的論文才——走那條路的,她的遺書中引用了幾段我論文裡的話,日記中也提到過,但那都是我引用的別人的話——”
“現在想這事還有什麼用?”
“可能人就是有這個毛病,明知道不能挽回,還是要追根究底,想知道一個WHY,也許是為了今後不重蹈覆轍吧。”他抱住她,“不談這些。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從她睡衣下襬伸進一隻手,摸索著來到她胸前,發現她沒戴乳罩,就握住一個:“原來早有準備——”
“省掉你的繁重勞動。”
“怎麼是繁重勞動呢?應該是愉快的勞動,不過你這件睡衣也夠我勞動一陣了。”她的睡衣是前面開口的,有很多釦子。睡衣很寬大,解兩粒釦子就可以從頭上脫掉。但他從不那樣脫,而是一粒一粒地解鈕釦,邊解邊說,“設計這件睡衣的人,一定知道我喜歡這種愉快的勞動——,有時做夢都在解這些鈕釦——”
解完鈕釦,他把睡衣向兩邊一拉,一手握住一個:“不過常常是還沒夢到這一步就嗚乎哀哉了——”他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