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繞胡沙(2)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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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再揣進褲袋裡,壓根沒有給秘書打電話的意思。
溫以寧不打自招,心裡發了毛,撓得她坐立不安,倒成心虛的賊了。兩人出了站,今天溫度高,熾烈明亮的陽光刺人眼。唐其琛眼縫微眯,被刺得有點暈,他問“這邊有車打嗎?”
右前方就是計程車上客區,溫以寧說“打車很方便。”
“好,那你回。我自己找地方住。”國內國外這麼跑,也沒個休息週轉的餘地,唐其琛太陽穴漲得厲害,“我開個房休息會兒,你忙你的,週日幾點的車?到時候我來接你。”
唐其琛的意圖從未掩蓋,目的也坦蕩純粹。告訴溫以寧,我就是來陪你回家的,不需要你表態,也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心甘情願的陪你來,再有始有終的接你回。他選了個異常敏感的地點。
當初他與溫以寧分開時,高鐵站算是兩人之間的一個句號。如今心意重現,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提醒,那些遺憾不再有,仍想完完整整的與你走一程。
三十五歲的男人,也不屑將智慧攤在俗套的追人情節上。他大可殷勤相陪,強勢佔有,用一些霸道總裁範兒十足的手段表現出自己的心意。那是人人稱讚的美夢一場,但生活現實,卻往往能切出無數條醜陋的千溝萬壑。“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是世人看客的期望。然而大部分的紅塵□□,都以“相思似海深,舊事如天遠”而告終。
唐其琛自小的成長環境便是獨立而清醒的,是剋制而堅持的。他身上有著成熟男性的體面,也有求同存異的悲憫之心。他身上散發不出那種你儂我儂的勁兒,也做不出黏黏糊糊的事兒。溫以寧有她自己的生活,在未經允許前,唐其琛從不擅作主張,蠻橫插足。
“車來了,你先上。”唐其琛聲音清清淡淡,把路讓出了點。
計程車停妥,後面還有排隊的乘客。
溫以寧拉開後車門,轉過頭說“一起走。”
唐其琛微微挑眉。
“你來這兒人生地不熟的,車站附近也沒什麼好酒店。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說罷,溫以寧上車,門沒關。
確實也是順路,她家附近就有個城市商區,政府去年大力促成投資發展,是h市參評省優秀縣市的標杆工程之一。那裡有個四星酒店,已是這邊的頂級了。等候辦手續時,唐其琛說“你家那個小區是不是沿著這條路左轉?”
溫以寧起疑,自己好像並未與他說起過。
“年三十的時候送你回家,我有印象。”唐其琛的記憶力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