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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徐頌聲要求周澄午做什麼事情都要跟自己說一聲後,周澄午確實有做到每次出門都給徐頌聲發簡訊。
甚至他做得比徐頌聲隨口要求的還要更好更細緻。
徐頌聲也沒打斷周澄午的舉例。
等他例子舉完了,掰著手指眼巴巴看向徐頌聲時——徐頌聲握住他的手。
這是徐頌聲為數不多的主動,讓周澄午愣了愣。
徐頌聲:“這還不夠,我想知道你從哪裡來,為什麼成為教堂騎士,是怎麼長大的,為什麼來到我身邊——這些都想知道。”
周澄午困惑:“……頌頌為什麼會想要知道這些過去就已經發生了的,不重要的事情呢?”
在許多事情上,周澄午倒是並非刻意隱瞞。
他是真的覺得那些小事無關緊要,於是也就懶得向徐頌聲說起。無論是他曾經在實驗室的過去,還是他在帝都當暗殺騎士的過去。
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追溯不可改變,更沒有徐頌聲的參與。
徐頌聲和他對視,少年漂亮的眼眸裡滿是不解。
那份疑惑不似作假,解釋自己是別有用心的刺探便會顯得自己在這份感情裡過於功利——周澄午的愛似乎有些過於真心。
而他的真心會讓徐頌聲的試探迂迴變得多餘並可笑。
狡猾而陰險的成年人,大腦在短暫的幾秒鐘裡轉過八百個念頭。
對方畢竟是人而不是真的狗,無論周澄午說多少次我是最乖的小狗,徐頌聲仍舊不會真的把他當做小狗看待。
她抓住周澄午手腕,把他的手拖到自己面前,然後將自己的臉頰靠上去。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很難說熟練,但仔細想想,似乎這種事情也不需要什麼經驗——她望著周澄午的眼睛,謊話信口掂來。
“因為愛一個人就是會想要了解對方,沒有被自己參與過的人生。”
因為說的是真話,所以眼神也平靜,平靜得有些真摯。
這句話裡面唯一虛假的就是指向——話是真的,但徐頌聲未必愛他。
但周澄午很快上當,眼睛明亮的湊近徐頌聲,“所以頌頌愛我,才會想要了解我嗎?”
徐頌聲:“對。”
她想一個‘愛’字說出口又有多難,說話又不用付法律責任。
周澄午臉紅起來,從臉頰紅到脖頸,耳朵也紅,在月光裡面,像沾了水的紅顏料慢慢暈開在一張象牙色的宣紙上。
雀躍的歡喜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