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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十八下是不可能親十八的,徐頌聲捏著周澄午的臉,他臉上還有些幼軟的臉頰肉,徐頌聲稍微用力,就掐得那些發燙的臉頰肉塞滿她掌心。
被掐住臉的周澄午,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
平時已經被徐頌聲掐習慣了,別說現在掐的是臉,就算徐頌聲的手掐在周澄午脖子上,他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應激反應——
不,倒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反應。
只是不是生氣的反應而已。
徐頌聲:“去做晚飯。”
周澄午嘟嘟噥噥:“沒有買菜。”
徐頌聲:“那就去買——”
周澄午撐在沙發上的手驟然鬆開。
徐頌聲的手支不住他的體重,一下被他壓進了沙發裡。她‘呃’了一聲,被壓得頭有點暈,周澄午還在笑,邊笑邊把腦袋埋進徐頌聲脖頸處。
兩人的頭髮完全交融在了一起,浸在晚霞珠光閃爍的光暈裡。
因為貼得太近,以至於就算徐頌聲想曲起膝蓋踹他幾腳,這個距離也實在有點踹不到,只能做無用功的蹬了幾下腿。
意識到這個動作並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徐頌聲乾脆放棄,兩條腿也懶得用力,順應重力的垂下搭在沙發扶手上。
她鬆開了掐著周澄午臉頰的手。
即使鬆開手,少年臉頰上仍舊殘留很明顯的紅色指印。殘留指印的地方皮肉都發燙,有輕微的酥癢。
在徐頌聲鬆手後反倒是周澄午戀戀不捨,仰著臉追上來,把自己發熱的臉頰緊緊貼在徐頌聲臉上。
這種近到毫無距離可言的相貼,在夏日暑意橫溢的傍晚,不需要情緒也能催發出熱來。
徐頌聲推了推周澄午的肩膀,用氣音道:“別壓著我——起來,你好重。”
周澄午嘟嘟囔囔:“我哪裡重了?一點都不重啊。”
就像平時總喜歡在角落蜷縮著休息那樣,或許是這樣的休息習慣加上臉的優勢,總讓周澄午對自己體型的大小並沒有明確的認知。
徐頌聲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上,抓住他的頭髮微微往後扯。
周澄午被扯得仰起頭來,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氤氳有水霧,溼潤之餘又顯得格外明亮,眼瞳裡倒映出徐頌聲的影子。
徐頌聲語氣稍微嚴厲:“下去。”
周澄午不情不願的翻下沙發,徐頌聲身上沒有了別的重量壓著,終於得以喘息。
周澄午一離開,連帶著空氣中那股烈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