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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食物要麼貴得離譜要麼搖號難到離譜,但對徐頌聲塞過來的地攤貨也來者不拒。
在張嘴時周澄午沒有用牙,柔軟又帶著溫度的唇含住徐頌聲手指。
徐頌聲還戴著一次性手套,能明顯感覺到他吮了一下。
一時間指尖有點發麻,但不等徐頌聲做出反應,周澄午就已經咬住那塊龍蝦肉,松嘴吐出她的手指——他眼睛還看著電視機螢幕,看起來很認真的在看電視劇情。
徐頌聲看了看自己指尖,縮回手,扯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又換了一雙。
徐頌聲:“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去抑制劑基因公益處捐過基因,為什麼教廷的抑制劑研究所會有的基因?”
周澄午聳了聳肩,“不清楚,這就不是我的範圍了。”
“教皇的教堂騎士確實會被賦予很大的權力,但這份權利並不能輻射到資訊素研究室和抑制劑研究所。因為這兩個地方主要由兩個聯姻多年的家族合併管理,這兩個家族的繼承人也一般會成為教廷的大主教。”
“即使是教皇,也不能隨便插手這兩個地方的執行和研究方向。”
徐頌聲:“那李鴻笙呢?”
周澄午:“那兩個聯姻家族的其中一個家族是亞洲人,在很早之前就橫跨海洋來到帝國安家,是教廷內部大部分亞裔會依附的家族——李鴻笙是他們選定的繼承人,三十五歲的時候就成為教廷大主教,在教廷內部地位很高。”
“……那兩年前教廷內部到底是為什麼打起來了?”徐頌聲困惑。
到底是什麼樣的內部衝突,才會讓那麼多權利中心的人都被攪合進去並喪命?
在周澄午開口之前,徐頌聲甚至已經在腦子裡描補出一場大戲。
但是周澄午卻笑了。
他彎彎眼眸笑得愉快,視線落到自己手上,修長的手指正慢條斯理捏開蝦殼。
“不,他們在政見上一直都有分歧,並不是兩年前才開始打起來的。但是大家都很惜命,所以才一直相安無事,就算是兩年前吵得最厲害的時候,大家也只是在後臺扯頭花,還沒有到要對方去死的地步。”
“能被殺死的,只有完全沒有後臺也不依附於他們的人。他們自己無論內部如何吵架,但在大的利益上,他們卻是一個無可拆散的整體。”
蝦殼被周澄午完整的抽離,他捏著那塊被剝得十分整潔漂亮的小龍蝦肉,將其放入徐頌聲面前的小碗裡,微笑望著她。
“唯一會公平對待這些人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