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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自言自語的罵人並不會得到回覆,徐頌聲短暫發洩了一下情緒後就情緒穩定下來了。
她回憶了一下男人自言自語根本不需要她參與的那一大段話——雖然這個男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但神經病通常反而會說真話。
最後他急著去阻攔什麼人……阻攔周澄午?
想了想,徐頌聲覺得周澄午如果要來救自己應該也挺合理的。就是那男的說的話,
徐頌聲仍舊有很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她不在意周澄午是惡徒還是信徒,但是對方顯然認為對於周澄午這種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沒有抑制劑死在自己的資訊素裡。
單純從報復的角度來看,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周澄午需要抑制劑。
周澄午不喜歡自己。
周澄午對自己言聽計從死纏爛打。
周澄午寧願當自己的狗也絕不從自己身邊離開。
周澄午的敵人綁架了自己並且一邊發神經一邊管自己叫‘天父賜予人間的禮物’。
“……我是周澄午的抑制劑?”
得出了這樣的等式,徐頌聲自己也覺得荒謬。
她倒是知道抑制劑這種東西的製作,需要beta的基因樣本。而且抑制劑也有等級之分。但抑制劑的等級是怎麼對應的,徐頌聲並不清楚。
她只能確定自己絕對沒有去抑制劑研究站捐獻過研究樣本。
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所有的事情都像一團亂麻打結纏繞。徐頌聲想理清楚但又找不到線頭,乾脆放棄。
事已至此,還是先嚐試跑路吧。
不管那個男人抱著什麼樣的念頭,呆在一個身上有扶桑花印記,後續還想回到教廷的男人身邊,徐頌聲都覺得自己不如回去繼續被周澄午死纏爛打算了。
整個房間裡唯二的出路,只有落地窗和那扇緊閉的電子門。
馬洛面前的電梯門徐徐開啟,門外已經等著數十名日落之地的殺手。
他接過手下遞來的狙/擊/槍,食指隨意的在人群裡點了點,聲音冷酷道:“這幾個oga離開。”
其中一名被點到的oga不滿:“您這是什麼意思?在懷疑我們的能力嗎?”
“能力?”馬洛歪了歪頭,真心實意的困惑,“oga能有什麼能力?beta還能當抑制劑的基因樣本,oga不就是社會附庸和生產機器嗎?”
聞言,幾名oga頓時面露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