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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前買了點藥。
徐頌聲正要抽回手,卻被周澄午攥住手腕。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眼圈一週泛著稍微更深一點的紅,眼眸溼潤得好似要立刻湯出水來。
就連他的掌心也燙,毫無縫隙的貼著徐頌聲手腕內側,與她規律起伏的脈搏幾乎相融。
徐頌聲:“你鬆手,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周澄午搖頭,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只是把自己發燙的臉貼進徐頌聲掌心。
她的單手捧不住周澄午的整張臉,但不妨礙周澄午非要貼,發燙又柔軟的唇像是親吻一樣,從她掌心蹭到指腹,又從指腹蹭到靠近手腕的那一塊柔軟肌肉。
徐頌聲低頭,完全看不見周澄午的臉,也無從猜測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發頂,比之前留得更長一點的黑髮蓬鬆而柔軟。
因為他動作的緣故,有不少黑髮都蹭著徐頌聲的手腕,蹭得那片單薄的面板觸覺到微微的癢。
徐
頌聲屈起手指,食指並中指碰到周澄午下巴。
他立刻配合的仰起頭,整個下巴窩進徐頌聲掌心。被蹭亂的頭髮凌亂搭在他額頭和臉頰上,他的眼睛好像比平時更水汽朦朧,安靜又似乎要哭的望著徐頌聲。
徐頌聲沉默片刻,心底湧起一個不好的猜測。
她在周澄午面前蹲下來,與他平視,“你到發情期了?”
徐頌聲想起第二性向科普里面確實提到過,如果alpha或者oga在發情期不及時注射合適的抑制劑,那麼就會出現發燒和意識模糊之類的身體反應。
但徐頌聲是個beta,所以沒辦法很快的聯想到發情期這個特殊時期上。
直到現在。
周澄午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拽,原本半蹲的徐頌聲失去平衡跌進他懷裡,額頭撞到他肩膀上。
湊到這麼近了,才終於在洗衣液和沐浴露的香氣底下扒拉出一點資訊素的氣味。
烈酒的味道,不刻意用它殺人時是有點辣但又不至於嗆人的程度,甚至如果是愛酒的人聞起來大約還會覺得很香。
只可惜徐頌聲不喝酒,所以聞不出來,只是覺得有點暈。和那種被資訊素泡暈的感覺不一樣,有點像小酌了一口微醺的飄飄然感,她下意識攥住了周澄午肋骨位置的衣服,棉質的衣服一抓就會起褶皺,隔著衣服布料,她手背碰到少年隨呼吸起伏的腹肌。
剛剛還攥著她手腕的手,很自然的就抱上了徐頌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