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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推不開周澄午。
除去力氣上的差距外,還有一點原因大概就是徐頌聲現在有點頭暈。
她原本想推周澄午的,最後變成扶著周澄午上臂和肩膀。那件棉質的長袖挺薄,以至於在周澄午收緊雙臂緊抱住她的時候,徐頌聲能摸清楚他胳膊上的肌肉走向。
她腦子裡很沒由來的冒出一句:周澄午以後找不到工作的話,可以去當小白臉,或者畫室/裸/模參考。
因為長得有點過於標準了。
徐頌聲在走神,所以沒回答周澄午那句‘我很厲害吧’的問題——周澄午有點不滿,握著她的腰微微用力,手指陷入很薄的一層皮肉裡。
徐頌聲‘嘶’了一聲,回神,這時周澄午發很驚奇的感嘆:“頌頌,你好脆哦,看起來一折就會斷……啊!”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臉上突兀的捱了一巴掌。
徐頌聲打得不用力,至少不像上次在青年旅館那樣打得周澄午半張臉都直接腫起來。儘管不用力,但又確實是有點痛的,那種痛剛開始是有點麻的痛,後面又變成有點刺的痛。
被打了一巴掌的周澄午茫然看著徐頌聲,從旁邊窗戶處落進來的晚霞,帶著大片枯萎的玫瑰花的色彩,映在他那張白淨又帶著神聖意味的漂亮臉蛋上。
他好像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又捱打,在最開始的矇蔽之後,馬上又熟練露出了扮可憐的表情。
徐頌聲摸了摸他捱了打泛著紅的那半邊臉,語氣依舊是像死水那般的平靜:“不要隨便摸我的腰,抱也不行,現在就把手鬆開。”
周澄午眼睛一眨,眼淚立刻就像寶石一樣滾落,被夕陽折射出漂亮的光。
但他哭了徐頌聲也不為所動——所以周澄午只好不情不願的鬆開手,兩隻手撐在沙發上,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我鬆手了已經……但我真的很難受姐姐。”
他太會賣乖和討人同情,平時喊頌頌,這種時候就知道喊姐姐,被眼淚沾溼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撲閃。
徐頌聲垂著眼皮看他,“貼著我就會舒服嗎?”
周澄午可憐兮兮的點頭。
發情期貼著抑制劑,怎麼可能不舒服。
徐頌聲說:“知道了。”
她這樣回答,卻在周澄午第二次抬起胳膊意圖擁抱自己的時候又抬手;周澄午被打了兩次,已經被打出經驗,在她抬手的瞬間縮縮脖子放下了胳膊。
因為他這次反應很快,所以徐頌聲沒打他,掌心慢吞吞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