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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只是瞧著他日子越過越好,心裡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為難人家。
畢竟她閨女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帶個孩子,好人家瞧不上她,太差女兒瞧不上,唉!
陳嬸哪裡看不出她臉上的後悔,不屑的哼了一聲,站起身熱情的上前跟寧致打招呼,“二流啊,來買東西啊!”
寧致點頭,禮貌的說了幾句喜慶的話,又稱了些糖果發給在場的人,招呼眾人有空上家裡玩。
陳嬸望著大夥手中的糖都沒她多,喜滋滋的把糖塞進口袋,笑的合不攏嘴,“二流這孩子也真是太客氣了,上回他去接大劉,回來給我帶了不少黑木耳,上次去他家吃搬遷酒,又給我家剛子塞了一兜的餅乾和奶糖。”
旁邊有人應和道:“他也給我家送了,這不,我家小花每次去他家找蛋蛋玩,都能揣些奶糖回來。二流這孩子根子不壞,就是被鎮上那夥混子給帶壞了。”
話題談到二流身上,在場的幾人有三四個都說收到了二流送的東西,這幾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曾經都借過二流錢。
這頭的談話寧致自然是不清楚,他走出小賣鋪,迎面碰到了摸黑騎腳踏車趕過來的君弈。
見到君弈,他皺了皺眉,上前接過腳踏車,又探了探他的手溫,見他手被冷風吹的冰涼,沒好氣道:“老師和師母知道你過來嗎?”
“知道的。”君弈翹.起唇角,牢牢抓緊寧致溫暖的手,把緊握在一起的手悄悄塞進口袋,低聲道:“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我很想你。”
寧致瞥了他一眼,“下午不是見過?而且我明天就過去了。”
“不一樣的,再見面,就是明年了,我等不及。”
“……”寧致能說什麼?
他把人帶回家,把買回來的紙牌交給劉根生,帶著君弈來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剛一關上,君弈主動的擁住他的腰,把腦袋深埋在他的頸間,深吸著這些時日來日思夜想的味道,清淡的花香溢滿鼻端,猶如惑人的春.藥,讓他滿身的寒氣霎時間被燥熱所取代。
他微喘著氣,抬起頭,尖利的牙齒輕.咬著寧致緊繃的下顎,一點點遊移到寧致的唇.瓣,兩唇相觸,宛如干柴碰到烈火,情之所至,他輕聲低喃道:“水生,我愛你。”
。
人在光陰似箭流,匆匆便是十年過。
人流如織的火車站,一干淨如晨曦的少年左手右手拎著大包小包,他的身邊站著兩位氣質不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