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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東用力點頭,在她關上車門後,才重重吐出一口氣,趕緊掛擋踩油門,走人。
別看他全身心的輕鬆,卻有個疑問自心中緩緩地升起:“沒想到,我冒犯了阿姨那麼多次。可她每次,都能原諒我。難道,阿姨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這個念頭剛升起,就把劉遠東嚇了一跳。
趕緊把這個念頭,狠狠壓在了心底。
看著劉遠東的車子,消失在遠處後,俏生生站在供電站門口的白瓷,才抬手扶了下臉上的大墨鏡,轉身快步走向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前。
車內。
坐著一個髮絲花白,精神卻很好的老夫人。
不是別人,正是白瓷的母親。
“您自己開車來的?”
白瓷彎腰看了眼車內,皺眉問。
“自己開車來的,怎麼了?”
白母知道小女兒擔心她的安全,說:“你媽我雖然年過七旬,卻寶刀未老!趕緊上車,別廢話。”
本想替她開車的白瓷,只好坐在了副駕上。
白母卻沒著急開車,而是拿過女兒的小包,拿出了香菸。
她迫不及待的點燃一根,長長的吐了口煙霧,說:“唉,還是在外面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在你們老白家,整天得捏著蘭花指的裝淑女,可他孃的煩死了。”
白瓷說:“哪有七十歲的淑女?”
白母冷冷地說:“既然有39歲的老光棍,怎麼就不能有70歲的老淑女了?”
白瓷——
“怎麼,你哭過?”
白母忽然從幼女的臉上,發現了淚痕,連忙摘下了她的墨鏡。
確定愛女哭過後,白母立即眯起眼,緩緩地問:“劉遠東,欺負你了?”
白母的聲音不高。
她也沒滿臉的怒氣。
可白瓷卻能清晰感受到,車子裡的氣溫迅速下降!
有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在車子裡悄然鼓盪了起來。
白母——
終究是從無數次的槍林彈雨內,衝出來的巾幗。
白瓷卻皺眉,習慣性的反問:“我這個老光棍,和二手貨的恩怨,關你一個老淑女什麼事?”
在白家時,白母是淑女,白瓷是孝女。
可現在不是在白家!
白母——
在不住咳嗽中,車子裡的那種凜然殺氣,瞬間煙消雲散。
“孃的。還真是女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