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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了二郎腿,先試著拉了幾個節奏。
嗯。
受老爹的影響,劉遠東對各種樂器,都算得上是略懂。
劉老二隻是笑了下,卻依舊沒說什麼,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了小本本。
拉什麼曲子呢?
青花瓷?
2002年的第一場雪?
還是愛是一道綠光——
想到綠光後,劉遠東的腦海中想到了嫂子溫玲,想到了綠帽子。
悲從心來——
二胡拉響。
低聲唱道:“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身為一個前世被情所傷的重生者,今生最喜歡去想的事,莫過於有眼不識荊山玉的前妻,離開自己後會是啥感觸了。
這首後來——
送給近在眼前的老爹,和遠在千里之外的嫂子。
劉遠東剛開始拉響二胡時,劉老二儘管是滿臉的慈父笑容,但眼底卻盡是不屑:“你啥玩意啊,也敢奪走老子的樂器,給我演奏你的曲子。嚯嚯,犬子!知乎班門弄斧也?”
可漸漸地。
劉老二滿眼的不屑,迅速消逝。
就像看到肉骨頭的狗子,看到陳釀的酒鬼,看到白美足的老光棍那樣,雙眼雪亮的看著劉遠東。
儘管劉老二在音樂這一行的天賦,可用“毀天滅地”四字來形容。
但你必須得承認,他確實擁有鑑定歌曲高低的本事。
越聽越是入神,全然忘記了記下曲子旋律和歌詞。
廚房門口。
繫著小圍裙的林夕,倚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丈夫和兒子,傾聽著“天籟之音”在客廳內不住的繞樑,一時間竟然也痴了。
一曲終了。
劉遠東看向了父親手裡的小本子,點了點頭後,再次拉響了二胡。
劉老二清醒!
慌忙低頭,運筆如飛。
唰唰唰聲中,劉老二寫的飛快,也記住了歌詞。
從他邊譜曲,邊記歌詞這點來看,劉老二又好像有點做音樂的天賦。
再次一曲終了。
劉遠東把二胡還給了他。
砰地一聲。
劉老二一把抓住兒子的手腕,聲音激動的問:“此曲何名?”
劉遠東回答:“就叫後來吧。”
劉老二又問:“何人所著?”
劉遠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