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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拆停後他去哪兒了?被領養了?還是轉到了別的孤兒院去後被領養了?為什麼後來一點記載都沒有?
黎縱忽然想起楊維平早年做刑警的時候,就在譚山任職,那他會不會知道水箱小男孩的一些事?畢竟黑石河的案子整個譚山的警方都參與了。
當然,失眠的不止黎縱。
葛太子身嬌肉嫩,不知被什麼蚊蟲叮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黎縱被他的滿臉包嚇得眉心一緊:“你臉怎麼回事?”
葛新祖心力交瘁地嘆了口氣:“這要是放在過去,就是滿清十大酷刑,人權組織知道了都不允許你這麼折騰我,來的時候足斤足兩的,回去的時候一準面黃肌瘦。”
他這一陣嘮叨搞得人家老兩口怪難為情,好像還是別人招待不周似的,黎縱一腳踹在他屁股墩上:“車上有莫米松乳膏,自己去抹。”
黎縱跟老兩口簡單道別後重新上路,雖說暴風雨已經停了,但下山的路仍然泥濘打滑,好不容易到了譚山市區,在下高速收費站的時候還被交警攔下來,因為車身上的稀泥不僅遮擋號牌,還影響市容,二人只能在最近的休息站去洗個車,順便吃個飯。
黎縱看了一眼表,PM:14:12
已經是下午了,陽光正烈,但四五月份的陽光並不毒辣,休息站人來人往,各類油炸食品和飯菜的味道漂浮在空氣中,讓人一踏進來就忍不住飢腸轆轆。
黎縱和葛新祖一人點了一份速餐,坐在堂食區。
大概是餓極了,金尊玉貴的葛太子也咽得下老百姓的粗茶淡飯。黎縱掰開一次性筷子,視線忽然被大理石地磚折射的強光晃了一下眼。
恍惚間,他瞟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好像看到了餘霆,那也確實餘霆。
葛新祖在正埋頭刨飯時,黎縱低沉的嗓音又低了兩個度:“你看那個人。”
葛新祖頂著一臉紅疹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餘霆站在小賣部視窗前,渾身散發著與市井氣息不符的明明如玉,站在人群裡格外扎眼,連周遭喧鬧的環境似乎都因為他的存在,一下子安靜了起來。
葛新祖瞳孔一張:“那不是你手機照片裡那個人嗎?”
黎縱沉下臉:“你也覺得像?”
葛新祖灌了口湯把飯嚥下去:“何止是像,根本一模一樣。”
餘霆……他怎麼會在譚山?
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餘霆接過售貨員店員小姐泡好的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