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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了你們。你難道真的不懂?”
“我懂,我都懂……”賀蘭王妃啜泣得幾乎不能言,還是想做最後的努力,“可虎毒不食子。他是你的骨血,你真下得去手?你真要跟一個傻孩子計較?”
“那你告訴我怎麼辦?你給我一個永絕後患的辦法。頻螺,你告訴我……”剋制在一點點地瓦解,平宗無法再維持冷靜。
賀蘭頻螺似乎看到希望,再次提出建議:“讓他走!”
“不可能!”他暴怒地喝斷,“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能因為他是我平宗的兒子就可以犯下大罪而不受懲罰!”
賀蘭王妃突然抬起頭盯著他,目光決絕而激烈:“他犯什麼罪了?”
平宗一怔:“什麼?”
她索性站起來,哀求沒有用,就只能抗爭,她一句話就戳穿了所有的虛飾:“他只是遵從陛下的命令要除去權臣,無論哪條國法也沒有說過為人臣者依君命而行是犯法。倒是身為臣下,囚禁皇帝,剷除異己,擅行廢立,又是哪條國法允許的?說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阿若說到底不過是忤逆了你,犯了家法而已。犯家法就以家法處置,何必非要扯國法的虎皮做大旗,非要將自己親生兒子置於死地?”
平宗驚訝地看著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問:“這話誰教你的?”
王妃冷笑: “我自己就說不出來嗎?一定要別人教?”
平宗目光如炬,落在她的面上火熱灼痛,令她在這樣洞徹的凝視下無所遁形,心虛地躲閃開來。
平宗已經瞭然,將她扯近自己,追問:“她在哪兒?”
賀蘭頻螺猛然昂起頭:“你問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一介婦人,連日日就在眼皮下的兒子謀劃些什麼都搞不清楚,怎麼可能說出國法家法的話來?宗正寺是賀布衛親自看守,能把人從裡面帶出來的,除了我,只有掌握我印信的你。我只是疑惑你怎麼會想到去把她弄出來,果然南朝長公主的名聲響到連你也驚動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