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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菀煙攥緊了手心,心底直髮顫,她以為謝予安是陪著自己來廟會,原來他是蘇語凝而來!
他就這麼視她若無物,甚至還要她看著他發瘋,要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是怎麼痴戀別的女人的。
蘇菀煙想笑,他要真這麼深情,當初又怎麼會輕而易舉就被她蠱惑。
攤主端了糖水過來,“二位慢用。”
蘇菀煙再也呆不下去了,站起身就要走。
謝予安斜眼朝她看來,“坐下。”
蘇菀煙悽婉地咬著唇,顫聲道:“子衍,你非要這麼對我。”
非要這麼羞辱她,她已經百般遷就了,他就不能與她好好的相處?
“坐下。”謝予安又重複了一遍,“我怎麼對你了,你不是要我陪著你拜禾仙,逛廟會麼,坐好了。”
……
柳綰綰本以為乞巧廟會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不想隔了兩日謝蘊清竟親自來了珍翠齋。
她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了起來,莫非他們謝家兩兄弟是一個德行?
人都來了,柳綰綰也不好將他往外趕,請了他入雅座,招待道:“謝公子可是來替夫人買首飾的。”
她都這麼說了,總能警醒著他一點。
謝蘊清不是來買首飾的,不過聽柳綰綰這麼說,就也想要挑些小姑娘喜歡的。
柳綰綰鬆了口氣,拿出畫冊遞給他,謝蘊清翻頁看著,忽然道:“賀敬之常來煩擾你?”
柳綰綰欲言又止,最後道:“來者皆是客。”
謝蘊清選了幾個圖樣的,合上冊子道:“他要是再敢來,你就來告訴我,不過他現在恐怕沒這個心思了。”
“或者我給你打點幾個護衛丫鬟,你一個女子孤身在外也需要人照顧。”
柳綰綰越聽心裡越是慌亂,謝蘊清這是什麼意思?他莫非也打著家中一個,外頭養一個的齷齪主意?
虧她還覺得蘇語凝嫁給他是嫁對了人,沒想到他和謝予安就是一路貨色,不,他比謝予安還要裝的人模人樣,還要噁心!
謝蘊清見她不說話,自顧道:“那就這麼定了。”
“謝公子!”柳綰綰驀然出聲,“你可還知道你是有妻室的人,妧妧她那麼單純那麼依賴你,你……”柳綰綰說著氣得指尖都在發抖,“你這麼做,是想要她傷心死?”
謝蘊清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看著她憤憤質問自己的樣子,半晌才回過味來,斥道:“腦子裡都想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