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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路滑,少君可等雨停再動身。”
林清羽頷首告辭。潘氏目送他離開,突然道:“少君請留步。”
林清羽問:“還有事?”
潘氏走上前,向林清羽行了一個禮,道:“十年前,我尚未入府,同母親相依為命,靠洗衣織布為生。冬日苦寒,母親染上風寒,多日不愈,奄奄一息,然家徒四壁,根本拿不出看病買藥的錢銀。我帶著幾個銅板,在常熹和藥鋪苦苦相求,卻被路過的登徒子騷擾。彼時林院判正在藥鋪挑選藥材,幸得他出手相救。林院判不但隨我到家中給母親看了病,還替我們付了藥錢。他……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人。”潘氏說完,已然哽咽。
林清羽淡淡一笑,道:“這的確是父親會做的事情。”
潘氏側身抹淚,羞赧道:“讓少君看笑話了。我只是想說,日後少君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定竭盡所能,助少君一臂之力,以報救命之恩。”
林清羽微冷的聲線暖了幾分:“姨娘客氣了。”
回到藍風閣,林清羽命人為清明出行做準備。可雨依舊沒有要停的跡象,天久不放晴,屋內潮溼,外頭走到哪都是雨水,人的心境也跟著莫名低落。
陸晚丞鬱鬱寡歡了幾日,林清羽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地對雨長嘆。林清羽問過一次得不到答案便懶得再問,隨他如何。
這日,陸晚丞又在床上發起了呆,花露端來藥,喚他喝藥他也沒反應,一副生無可戀的架勢。
花露扭頭向林清羽求助:“少君,這……”
林清羽道:“我來,你下去罷。”
花露走後,林清羽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晚丞,問:“你到底怎麼了。”
陸晚丞:“……”
林清羽面露不悅,威脅道:“你再不說,我便讓歡瞳每日天一亮就掀你被子。”
陸晚丞一哽:“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你哪樣了。”
陸晚丞以手掩面,痛苦道:“我他媽,好像要不行了。”
林清羽:?
“不行是什麼意思。”
陸晚丞似難以啟齒:“就是不行。以往只要我人是清醒的,睡醒總會……你懂吧。”
林清羽:“……”
陸晚丞低頭看著自己腰下,語氣無比哀傷:“這幾天,它都站不起來了。”
林清羽道:“哦,這很正常。”
陸晚丞猛地抬頭:“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