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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斷頭約。
不一會來到一條老巷子裡,兩邊的高樓大廈,將巷子裡的陽光遮擋了個嚴實,使整條巷子看上去都蒙上了一層陰暗的氣息,除了壓抑,還是壓抑,一走入巷子,我就渾身的不舒坦。
瘋老頭也是一副吃了蒼蠅似的表情,一邊走一邊撓了撓自己一頭亂髮道:“走,老子帶你理個髮去。”
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這次要找的是剃頭匠,我父親的兄弟之一,一定也是個牛逼轟天的人物。
可等瘋老頭在一家破舊不堪的小店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我心裡就又犯起了嘀咕,這店小的實在可憐,從外面看,裡面也就能坐兩個人,連個招牌都沒有,就在外面用紅漆噴了兩個字——理髮。
我們倆一進店,就幾乎將店裡佔滿了,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從裡間迎了出來:“理髮啊?”一眼看見了瘋老頭,頓時就將臉一沉。
我打量了幾眼,這人最多四十來歲,頭髮打理的很整齊,細長眉毛細長眼,白淨面皮高鼻樑,個頭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第一眼感覺挺和善,看上去像是個好說話的主。
瘋老頭一點頭道:“恩!理髮!給老子理個九命頭,一定要九命的,命少了不夠死的。”
那人冷著臉道:“對不起,本店小,接待不了大菩薩,你該去哪就去哪,本店不做你生意。”
瘋老頭也不生氣,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對著鏡子扒了扒自己的頭髮道:“不做我生意也行,說實話老子也不稀罕,你那點破手藝老子還看不上呢!能來你這裡轉悠一下,實在是給你臉了,老子就問你一句,王越山兒子的生意做不做?痛快的一句話,做就做,不做老子馬上走。”
那人一聽,頓時就是一愣,一雙細長的眼睛對我一掃,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沉聲道:“這就是越山的兒子?”
隨即又自己點頭道:“恩,看來是了,開兩眼了,像是越山的種。”
我站在旁邊心裡一陣陣的驚悸,到不是因為他能看出我已經開了兩隻眼,而是他打量我的那幾眼,每盯在一個地方,面板上就像針刺的一般,痛的我不由自主的想躲。
瘋老頭道:“廢話,不是越山的種我能帶過來嗎?現在孩子有事,被人下了斷頭約,對頭還滿麻煩,你就說你幫不幫吧?”
那人根本不理瘋老頭,走到我身邊左看右看,細長的眼睛中逐漸升起一絲霧氣,問我道:“你父親呢?他怎麼沒來?”
我老老實實的回道:“父親三年前被人打的五臟盡碎,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