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請留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話,和藹淡然的笑容變得越發的嚴肅。
臉上雖然平雷不驚,內心早就翻起了滔天巨浪,誰又能相信這些話能從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口中說出,如果換成是曾國藩、李鴻章這些人說出來他或許還能接受。
沈獄越說越上癮,足足說了一個時辰有餘,說到最後簡直已經是大逆不道、字字誅心。不過,老古依然沒有打斷的意思,等到沈獄說得口乾舌燥,老古才反應過來,跟一旁的侍從說道:“章子,去茶鋪打兩壺上好龍井過來。”
“我說老古,都一個時辰了,怎麼一尾魚都釣不上啊,這不是你的風格。”這時沈獄反應過來,指著老古魚竿說道。
老古沉默著,認真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普通有點發白的老舊長袍馬褂,頭上圓型小涼帽,額頭垂下幾縷不長的頭髮,沒有辮子。身材挺拔如標槍,濃眉下一對透著精亮的招子,堅挺鼻子下方的嘴巴微微翹起,臉色稍顯蒼白應該是大病初癒,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給人感覺有些個不倫不類。
可就是這副妝容,讓老古不敢小覷半分,以前或許會把這個小年輕當成萍水相逢的後輩來看,今個兒聽了他對大勢的分析,不說仰視,起碼以後會平輩論交。
沈獄或許不知,這些一百年之後初中生都能耳熟能詳語論,放在如今的時代是多麼的駭人聽聞。
“那怎麼解決眼下大清的困局?”老古也是急了,一手抓住沈獄手腕。當問出這句話,老古突然醒悟,笑了笑放開沈獄的手。面前年輕人才幾歲,或許留洋回來有些見地,或許他能把時勢看得清楚。但若說有什麼解決的方法,他還真的不信。
“辦法不是沒有,可惜那不是我們操心得了的,我說老古,咱們那是屁民的命,操那帝王的心幹嘛去。”
“有辦法?說說唄。”老古不鹹不癢的說。他知道年輕人或許為了面子上在硬撐,也就隨口一問,沒太當真。
去對面的老章回來了,沈獄見了老章手上的茶壺,很是順手的接了過來,對著茶壺就喝,也不管那茶水燙不燙,吹了大半天牛/逼,口乾得冒火。
見沈獄對著茶壺就喝的粗魯狀,老章要出聲阻止,老古罷了罷手。
沈獄不客氣的把大半壺茶喝完,抹了把嘴,笑著說了聲謝謝。
抬頭望了眼天色,時候不早,眼見也沒什麼收穫,淨是和老頭瞎扯了半天淡,估摸著再磨蹭下去收穫也不大,下午牙擦蘇還說有事,便開始收拾東西起身和老古告辭。
“沈小友,時辰尚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