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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女娃其中之一。
可分明,另一名女娃而今已位居後位,為何,這一位同時抽中了兩支“帝策”呢?
住持最終掩下眸中所思,雙手合十低喚了一聲法號,同時嘆道:天命不可違啊。
抽完籤後,錦言始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故而,跪拜送子觀音時,她也分了神,奶孃直責備她,這個樣子,怎麼求來她的大胖孫子?錦言笑著安慰道:“奶孃,孩子得看緣分,急不來的。”
奶孃撇了撇嘴,卻到底沒說什麼。
一行人回去時,天色已晚,錦言原本還在糾結那大師的話,後來想一想,又覺得沒什麼可信度,畢竟,她從來不信教,自然也不信佛,所以,想通之後,她便又豁然開朗起來,只是,去的時候睡了一路,回來的路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反倒奶孃困了,一個人靠著車壁睡覺。
冷月開始的時候倒是精神,後來到底抵不過睡意,也睡覺去了。錦言偷偷挑開簾子往外看,外頭已經黑漆一片,也不過挑開車窗的一角,風已經呼呼灌進她的脖子裡,凍得人一個哆嗦,錦言急忙便放下簾子,想起秦軒一個人在外面趕車,應該也冷得很,她便將身上的大氅解下,自己裹緊了毛毯,挑開車簾,探出半個腦袋,拍了拍秦軒的肩膀道:“秦軒,給你,遮一遮風。”
秦軒一身黑衣坐在趕車處,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聞言,他回頭看了一眼錦言,卻並沒有接過她的大氅,略低頭道:“謝謝王妃,屬下不冷。”
錦言見他不接,大概也猜出他不肯接,便將大氅重新往身上一裹,掀開簾子,坐在他身側。
秦軒看她出來,實在是大大詫異了一把,隨即道:“王妃,您還是進去吧,您這樣出來,實在不妥,而且外面冷得很。”
馬兒噠噠聲在黑夜中格外清晰,錦言戴著兜帽,只露出一雙眼睛出來,聞言,奇怪的看向他:“怎麼不妥了?你們啊,思想就是迂腐,我又沒做什麼,而且,我這會兒全身都遮著了,別人哪裡知道是男是女,除非你自個兒心裡介意。”
黑暗中,她眸光亮晶晶的,秦軒沒看她,只是一心一意的趕著自己的馬車,也不說話。
錦言只覺他這樣子太無趣了,伸出手來,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跟我聊聊天唄,我又睡不著,一個人坐在馬車裡實在無聊得很。”
秦軒聞言便低了一下頭道:“王妃要聊什麼?”
錦言想了想,捧著臉道:“聊你們家王爺吧,你跟你們家王爺多久了?”
秦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