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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為難啊。”
秦非離略略拱手道:“不是臣弟沉得住氣,而是皇上棋藝精湛,臣弟為了不輸得太慘,只好守住最後的殘局,以求尋得一線生機。”
秦非墨看了他一眼,略略一笑,站起身來道:“也罷,朕向來喜歡做成人之美的事,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既然是你二人同意,那朕就替你們去說一說,不過,成與不成,可得看太后的意思。”
“臣弟先謝過皇上了。”
秦非墨略略頷首,隨即便對著一側的張禮道:“送秦王出宮。”
張禮領了命,急忙在前面引路,秦非離跟著離開,秦非墨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拐角,他這才轉過視線,看向簌簌而下的雨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禮回來的時候,秦非離還坐在那裡,他急忙躬身道:“皇上,秦王送走了。”
秦非墨略略“嗯”了聲,算是回答,卻仍沒有起身的打算,張禮只好在他身邊候著,茶水涼了,便再換一杯,直至,秦非墨終於開了口:“今年雪國進貢的那對夜光杯,安排人送到太后那裡去,另外她說的要在護國寺修建佛堂的事,你吩咐下去,差人立刻辦起來。”
“是。”張禮應了一聲,瞧了瞧秦非墨,欲言又止。
秦非墨卻似後頭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的道:“有什麼話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
“是。”張禮巍顫顫地捏了一把冷汗,隨即道,“皇上,請恕奴婢多嘴,秦王雖然有過不少功勞,但在這件事情上,本就是他咎由自取,皇上何必為了他,連那對最喜愛的夜光杯都給送出去?奴婢沒記錯的話,昔日太后含沙射影的討要過好幾回呢,皇上都沒捨得給。”
秦非墨沉默半響,隨即緩緩合上眼瞼道:“就當是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這個“她”也沒指名是誰,張禮聽得稀裡糊塗,卻見秦非墨已經站起身來,似要步入雨幕,他急忙收起思緒,撐了傘跟了上去。
說來這天兒也真是奇怪,早上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這才颳了會兒風,居然就下起雨來。
張禮忍不住從心裡抱怨一句,急急的跟上秦非墨的步伐,也就忘記剛剛他說過什麼話了。
錦言在屋子裡待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明明萬里碧空,卻忽而下起雨來。
院子外似乎一直都有人絡繹不絕的樣子,她知道是府裡來打聽訊息的丫鬟婢女,還有那些妾室刻意的走動,她都懶得理會。
因為秦非離吩咐過不許人打擾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