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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
歡顏一時臊得耳根子都紅了,硬著頭皮道:“皇上,您都看見了?”
那是她在萬花節那日放的花燈,祈求的,其實只是讓自己放下執念,安安穩穩過現在的日子,不存有奢想,才能走得更長久,生活得更加簡單快樂,卻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被他看到,那自己當時放花燈時幽怨的模樣,豈不是也被他看見了?
歡顏只覺糗得要死,只想著找個地方鑽進去,故而,頭越垂越低,都要栽到御案上去了。
秦非墨順手一撈,已經托起她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看向自己:“唯願心安,怎麼樣才算心安?”
歡顏不得不斜倚在他懷裡,觸到他黑深的視線,呼吸一滯,那曾是此前在以為他忘卻自己後做的事情,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又如何說得出來。
她沒有說話,秦非墨卻已經在她輕顫的眸光中讀懂了她的意思,他忽而便低下頭來,輕輕吻住她的唇,淺淺一吻之後,這才道:“還會想要心安嗎?”
歡顏眸光一顫,如果說剛剛她是不知道怎麼說,現在,她是徹底說不出話來,她眸光有些發紅,凝著他深幽的眸色,忽而就壯著膽子伸出手去,一下子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黑深的視線之下,傾過身去,吻在了他的唇上。
這樣大膽的舉措,不僅僅是把她自己嚇著了,把秦非墨也著實驚著了一把。
他六歲登基至今,女人,自是多不勝數,他性格陰晴不定,在這樣的事情上面,自然從來都是他駕馭這主導權,從來無人,即便是在他動情的時候,也無人敢這樣公然主動親吻他,她,是第一個。
更何況,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歡顏性格雖然活潑慣了,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到底是從未做過,見到秦非墨髮深的目光,她頃刻之間便後悔了,暗惱自己,怎麼會這麼大膽。
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這麼做,是不是會被看做輕浮得很?但是,做都已經做了,眼下,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她壯著膽子迎上秦非墨的視線,卻只看了一眼,又受不住移開目光道:“這樣才不想。”
秦非墨頃刻便笑了,笑得胸膛都在震動,歡顏愈發的羞澀,便只能一個勁兒的往他懷中埋。
末了,秦非墨扶著她的青絲道:“從今日之後,它只會是另外一個意思。”
歡顏不解,秦非墨已經重新扶起她,指著剛剛二人共同努力寫下的字道:“照著寫一遍。”
歡顏忍不住鼓起腮幫子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