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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該在今日消除一下齊妃的提防才是。
故而一大早,歡顏也就沒有理會忙於政事的秦非墨,早早的來到原本屬於她的營帳裡,不過這侍衛營帳並不只有她一人,一共是住了三人的,她硬生生這麼進來,著實把眾人都驚著了。
秦非墨忙完事情回來,看不到歡顏的人,一問才知道她是去了自己原本設立的營帳裡,細細問了緣由,得知這幾日齊妃找過她,他心下已經瞭然。
差人將歡顏帶了回來,他正在裡頭批閱奏摺。
壓了三天的國事,奏摺自然是堆成了山。
歡顏回來的時候,他正埋首在奏摺裡,或蹙眉,或展眉,或淺笑,一點點神情,都因奏摺而來。
張禮看到歡顏回來了,略略行了禮,便退了下去,歡顏直接接過他的工作,上前,替秦非墨磨起墨來。
“一大清早的,跑到侍衛堆裡去作甚?別人一個個大男人,你一個女孩子家,就沒覺得不好意思?”
秦非墨頭也不抬的問,歡顏聞言,不悅的撇了撇嘴:“那有什麼,人家又不是沒穿衣服。”
“是,人家是穿了衣服。”秦非墨抬起頭來,眸中明顯透著不悅,“可怎麼說,那也是男人的寢帳,身為朕的女人,站在那樣的男人堆,合適嗎?”
“我這不是侍衛裝嗎?”歡顏一扯身上的侍衛服,顯然不以為然,“再說了,就許你成天泡在女人堆裡,我在男人堆裡站站都不行啊?”
秦非墨的眉目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幽深如墨,直直地盯向她,歡顏頓時知道自己這話說錯了,急忙繞了個圈兒,到他身前,一下子就就坐進他懷裡,盯著他幽深的雙眸嬌嗔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又沒做什麼,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誰又敢對我做什麼?我這不是形勢所逼嗎?”
“形勢所逼?”秦非墨一下子低下頭來,定定看向她,“形勢所逼,怎麼不與朕說?這樣的小事,用得著這麼躲?”
“那要怎麼躲?”歡顏不服氣,“你是皇帝,自然人人都懼你怕你,哪兒有人敢騎到你的身上?我又不是皇帝,我就一個小嘍嘍,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掐死捏死我,我自然要躲!”
秦非墨的眸光驟然間便更沉了下去:“有誰敢傷你一份,朕必取他狗命。”
歡顏一怔,瞧著他寒氣凜人的眸色,沉默了片刻,突然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摟著他的脖子笑道:“我開玩笑的,不必這麼認真,笑一笑?”
她撫上秦非墨的臉,看著他,秦非墨見她眉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