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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卻嗤笑了,拉著阿衡的手,挑眉——“這位小姐,是我們阿衡的同學嗎?”
顧飛白站在言希的側面,打量了他,看到阿衡在他身旁一副溫柔靈動的小女兒姿態,心中明白這是誰,臉色卻不由自主地難看了幾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張姓姑娘冷嘲熱諷,我可沒這麼不識抬舉的同學,訂婚宴不參加就算了,寫幾個爛字送過去,你寒磣誰呢,沒有幾斤幾兩,還真拿自己當個東西!
言希開啟車門,說阿衡,你進去。
阿衡⊙﹏⊙,你幹嘛,不能打女人啊。
言希抽搐,大眼睛瞪了半張臉,說我看著像那種人嗎。
孩子老實,吸鼻子,點頭,像。
言希= =。
轉身,嘆氣,掏出一張空白支票,遞給顧飛白,平淡開口——你看著填吧。溫爺爺說了,孫女兩年衣食住行,用了你們顧家多少,便還多少,溫家門庭雖小,但絕不受人恩惠。
張姓姑娘看到支票,有些心虛,卻依舊硬著底氣——哪個溫家?
言希淡笑——至少是你這輩子都進不去的溫家。顧飛白,不知道當年你和阿衡定親時,顧家大伯話是怎麼說的。
顧飛白指握成拳,面色冰寒,咬牙切齒——本不欲高攀,怎奈好友盛情!
張姓姑娘,甚至杜清,聽到顧飛白的話,臉都有些發白。
顧氏一族,在江南聲望如此,大半是靠顧家大伯在軍中的權勢,如今,顧家大伯竟然說出高攀二字,那溫衡家中,又該是怎樣的光景……言希盯著杜清和張姓姑娘,平淡開口,阿衡在家中,從來都是掌上明珠,好言奉勸,各位以後,不要再做累及父母兄長前途的事。
而後,面色稍緩,向顧飛白禮貌地點了點頭,轉身,開啟車門。
踩油門,轉方向盤,絕塵而去。
阿衡咬黃油麵包,說你真能掰,我在傢什麼時候成掌上明珠了。
言希瞥她,怎麼不是掌上明珠了,我在家都恨不得把你託頭頂上了你還不掌上明珠啊,那你讓別家沒吃沒穿看父母兄長臉色的姑娘怎麼活了。
阿衡咬麵包,點頭,心想雖然在溫家不遭待見,但在言家至少還掌握著財政大權,山不轉水轉,總有一處讓人活。
上高速了,阿衡有些犯困,但是擔心言希一個人開車更容易困,就強打精神,陪他說話。
但她考了一天試,確實累到了極點,最後,還是撐不住,歪在了座位上。
言希笑,合